此時的陸南軒情緒有一些不受控制,剛把安笙甩到了床上,便惡狠狠地撕開了她的裙子。本來就虛弱的安笙更是害怕極了,她將手蓋在繃帶和傷口上,閉著眼睛不敢看他。
陸南軒對著這女人身上的繃帶和猙獰的傷口沉思了良久,剛才對安笙的憐憫蕩然無存,有的只是恨意,他恨這個女人,居然為了那個男人,來傷害自己,甚至不惜犧牲他們倆的孩子來救那個男人的兒子。
他越想越生氣,抑制不住的怒氣終於爆發了,他又一次抓住安笙那顫抖的手,目光凌厲到可以殺人。
“你給我滾!”陸南軒口中緩緩說出這四個字,情緒分明,冷若冰霜的臉上夾雜著一絲恨意。
聽到這句話,安笙淚如泉湧,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太傷心了,她的身體那麼差,卻得不到的他的半點關心。像是絕望侵滿了她的身體,她也對這個男人徹底地失望,失望到無以復加。
陸南軒放開了她,轉過身,緩緩地走到了座位上,坐下了。而安笙起身,還沒顧及整理好衣服,便失望地跑了出去,跑到了遠處,蹲下抱著自己哭了起來。
許林看見安笙跑了出去,便敲門進去,可是,雖然房間裡只有陸南軒一個人,那裡的緊張氣氛仍然沒有消失,他沉聲問道:“安小姐的禮服怎麼辦?”
“不必了。”陸南軒說道。
許林聽完,便也不再多言,陸南軒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他沒辦法摻和這種事情。
於是他便出門去找安笙,想看看她怎麼樣了,可是,到了的時候,安笙已經不在那裡了。
另一方面,心系比賽的程之瑤一直關註著白景茜的動態,希望她答應的事情可以做到。
不多日,程之瑤便約見了白景茜,兩個人在餐廳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上次,拜托你的事,怎麼樣了?”
白景茜頓了一頓,假裝沒事地問道:“你指的什麼事情啊?最近有點忙。”
“你不會忘了吧?陸南軒有沒有撤回安笙在尖叫之夜的評選資格啊。”程之瑤神色緊張地問道。
“你說的是這件事呀,你放心,我未婚夫可愛我了,我說什麼他都聽的。這次呀,最佳女主角獎一定是你的。”白景茜不急不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