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此刻給到烏拉依佤的特寫,只拍到安笙的一個肩膀,安笙見烏拉依佤有些失神,心中不冷笑,非科班出,還不上進,想紅哪這麼容易。
導演沙裡和江宇當然也在監視裡看出了烏拉依佤的走神,江宇剛要說些什麼,沙裡趕緊用眼神制止住他,然後給了攝像師一個眼示意他不要停,繼續往下拍。
就在這時,騎在馬背上的安笙突然察覺到腰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服裡面蠕,而且是著皮在遊走。
安笙不聲的調整了下坐姿,這微小的作看在烏拉依佤眼裡,知道好戲這時才剛剛上演。
“楊煙妹妹說笑了,你方才說的話我沒有聽明白,還妹妹全盤告知.....”烏拉依佤擺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努力做著和劇中人切的表。
安笙剛想開口說話,突然腰間一痛,不知是什麼東西咬了自己一口,力道不大可是後勁綿長,安笙忍不住皺眉。
恰好這時座下的馬兒踩到了地上一塊石頭,馬步一個停頓,再加上腰間的灼痛,安笙一時沒握緊韁繩,就這樣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按照劇中節要求,是一號和二號雙方起了爭執之後,二號楊煙才假意摔下馬去嫁禍給一號的,可是這還沒到安排好的地方安笙就摔下了馬,一旁的劇務人員反應不及,本來不及上前接住安笙。
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安笙就直接從高高的馬背上摔到了滿是砂礫石塊的地上。
這突然的變故弄得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只有江宇率先反應過來,趕緊跑上前去查看安笙是否傷。
“安笙,你有沒有怎麼樣?”江宇攙扶起安笙,眼睛裡滿是關切。
安笙左手著腰,右手虛空懸著,無所謂的笑笑,“沒事沒事,不過只是胳膊傷了點,這點傷對我來說算不得什麼.....”
江宇走上前握住安笙的右臂,手上作輕的掀起安笙右臂上的服。
“啊......”安笙皺了下眉,胳膊肘那裡的傷還是讓痛的低呼出聲。
“安笙,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江宇作放慢,可是安笙傷的那個地方已經有鮮滲了出來。
此刻劇組的工作人員也趕了過來,圍著安笙一通檢查。
坐在馬背上的烏拉依佤看到安笙摔下馬的狼狽相,不自的掩笑起來,這個人,讓和自己爭陸南軒,這次就給一個警告。
眾人都在圍著安笙忙活,自然沒有註意到烏拉依佤臉上幸災樂禍的表。
江宇註意到安笙的左手一直扶著腰,便關心道:“安笙,你是不是摔到腰了?”
人搖搖頭,臉上升起一抹疑慮,“剛才拍攝的時候,我就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趴在我的腰上,的,然後那個東西忽然就咬了我一口,我一吃痛手上就松了勁,然後就摔了下來。”
腰上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江宇疑竇叢生,他讓邊的工作人員先把安笙扶到休息區,然後自己蹲下在剛剛安笙摔倒的地方仔細巡視起來。
果然在地上的砂礫石裡發現了一條緩緩蠕的青蟲。
“哼!”江宇冷笑出聲,看來和自己心中的猜想差不多了,安笙好歹也演過幾年的戲了,不可能會這麼不小心從馬上掉下來的,除非是有人存了惡毒的心思故意為之。
江宇冷眼看著在助理一幹人等的簇擁下烏拉依佤遠去的背影,如果真是這個人幹的,那他還真是小看了。
“啪——”江宇抬起腳,在那條青蟲上使勁碾,借此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劇組的醫務人員正在給安笙胳膊理傷口,江宇走了過來直接拿過他手中的消毒酒,“你去忙吧,這有我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