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稚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教会了大家如何打扑克,包括玄圣烨、南天越、司徒妙萱,还有她那三个宝贝疙瘩。
这些人里面,最聪明的是玄圣烨,最笨的是初蝶,说是教了大家一天,其实都是被她连累的。
南宫雪稚第一次觉得,初蝶这也算是笨到头了。
一整天下来,初蝶都被南宫雪稚骂哭了……当然,南宫雪稚觉得自己并没有怎么过分地骂她。
这就是她骂初蝶的原话,“初蝶,你长没长脑子啊?我都说了几遍了,一比三大,我出方片一,你拿三瞎管啥……初蝶,我这是一张牌,你出对,你脑袋让驴踢了呀……初蝶,你倒是出牌呀,你哆嗦什么?小儿麻痹呀……你哭什么?我说你什么了你还哭上了?再说了,我说你那些说错了吗?”
南宫雪稚的牌品不是很好,之前她的同事从来不肯跟她打扑克打麻将什么的,整个牌桌上别人大气都不敢出,就听她自己骂骂咧咧的,赢了还好说,笑呵呵的,输了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还不让散局。
她最长一次打牌打了整整两天一夜,最后给她同事逼疯了,群殴她,然后逃跑了。
所以说,南宫雪稚其实好长时间都没有过过牌瘾了,偏偏她还爱玩。
傍晚的时候,几个人散开,初蝶心灵受到了不小的伤害,立刻就跑开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一边回想着南宫雪稚的那些话一边委屈一边嚎。
南宫雪稚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过分了,可是牌桌上,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现在下了牌桌,她又屁颠屁颠地跑去跟初蝶道歉了。
初蝶摇摇头,委屈得不能自已,“我真是太笨了,主子说得对……”
她也觉得自己是够笨的了,毕竟其他人用了两个时辰就学会了。一想起南宫雪稚的话她会觉得委屈,那是因为,南宫雪稚说对了,她确实是笨死了。
南宫雪稚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严重,她并不是想打击初蝶呀。
“初蝶,每个人擅长的东西都不一样的嘛,我有我的长处,你有你的短处嘛……啊呸,我是说,你看你刺绣那么好,我就不会是吧?还有你心灵手巧,又会做衣服又会做鞋的,这些我都不会呀,你学扑克学了一天,我要是学那些东西,得学一年。”南宫雪稚说得是实话。
想当初学织手套的时候,她就学了整整两个月。
“你会的还都是正经东西,不像我净会些乱七八糟的,一点用都没有,其实是我脑袋让驴踢了才对,初蝶,你别哭了,你要是生我气,就打我几拳,就是别哭了。”南宫雪稚握起初蝶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招呼了两下。
初蝶一下破涕而笑了,“主子,你说得对哈,我会的都是有用的。”
她一想,确实是那么回事,这下也开心了。
南宫雪稚满脸黑线。
她会的也不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不好?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先把初蝶哄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