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们两个不一直都很好吗?圣烨对你有多好,大家伙可都看在眼里呀,你别胡思乱想了,啊。”年又蕊拍着南宫雪稚的后背说道。
有些莫名其妙,原本好好的两个人,这是闹哪样啊?
南宫雪稚点点头,决定回去和玄圣烨好好谈谈,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离婚吧,可不是没脸没皮的人。
既然留不住他的心,留住他的人又有什么用?
与此同时,玄圣烨和韩子墨也在谈话。
“老二,你和雪稚怎么了?刚才你怎么不上去跟说话啊?”韩子墨觉得玄圣烨有点险,自己酷酷地站在一边,相比之下,他什么样子了?
玄圣烨怀里抱着玄瑞恩,修长的眸危险地眯起,冷哼了一声,“不说话,等回来的,我跟好好说道说道,这两天我是看生病了,怕不吃药,所以没找算账,等着吧,等回来的。”
韩子墨吞了口口水,看着玄圣烨眸底的凶,吞了口口水。
这两口子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呀?
一路上,南宫雪稚都不怎么说话,年又蕊一直叽叽喳喳的,可南宫雪稚就是没心思搭理。
半个月之后,终于到了无忧宫了。
无忧宫一点都没变,换了新的宫主,给两个人安排得很周到。
晚上,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都睡不着觉。
“雪稚,我现在还是好难,大师兄就这么离开了我们,我们现在那么幸福,就了他一个人,你说要是大师兄也在,多好呀。”年又蕊叹了口气,侧头,湿漉漉的眼睛去看。
“就是说啊,就了寒哥哥一个人,我现在闭上眼睛,那天的画面还是那么清晰,寒哥哥是为了救我才离开的,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他。”南宫雪稚转,钻进了年又蕊的怀里。
年又蕊觉得两个人这样在一张床上,搂在一起,影响很不好。
可现在也只有们两个人,也只能互相安了。
“怎么会是你的错呢?你别这么说……别哭了,明天我们就去看大师兄了,你再把眼睛哭肿了,多丑啊。”年又蕊拍了拍的后背,轻轻地安。
南宫雪稚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早早便起床,吃了早餐之后就去了冷熠寒的墓前。
“大师兄,我们来看你了。”年又蕊说着,弯将一束芙蓉花放到了冷熠寒的墓前。
南宫雪稚也将花束放过去,起,扬起角,笑了笑,“寒哥哥,好久不见,我……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年又蕊接着说道。
“寒哥哥,我们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真的,我和又蕊都做了娘亲了,又蕊是我们几个里最先做母亲的,的儿子韩宇……”南宫雪稚话说到此,被年又蕊打断。
“哎,你说你自己的好不好?我用不着你替我说。”年又蕊小声埋怨道。
要不是在大师兄面前,早就和南宫雪稚吵起来了……拌啦,只是拌。
南宫雪稚眨了眨大眼睛,点点头,接着说道,“寒哥哥,我现在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哥哥玄世希,妹妹玄瑞恩,我已让他们任你做干爹了,等他们再大一些,我就带他们来看你。”
“还有我,大师兄,我的儿子韩宇,也是你的干儿子呢,到时候我和雪稚一起把他带过来看你。”年又蕊笑着说道,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
南宫雪稚看了一眼,用手肘了。
年又蕊深吸了一口气,眼泪还是没止住,“大师兄,对不起,才过来看你。”
一哭,南宫雪稚也止不住了,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这么多年过去了,对冷熠寒的思念,谁都不曾说出口,可是这一次,所有的绪都像洪水一样,泛滥而出,席卷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