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齐王订婚的缘故,太子殿下又攒(cuan)了一个局,这一次可不是在明月湖盼了,而是在郊外的骑马场。
这个季节,赶上春天和夏天的接,正是猎的好时候。太子殿下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竟然将贴子再次下到了苏府,邀了苏月夕。
这事没等苏月夕知道,苏锦溪已提前知道了,青着脸,恨不得将那太子给撕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次的场子这么大,这不是明摆着让夕夕下不来台吗?”
长漓坐在一边看着着急,心中也甚是烦恼。这个太子也是一天不折腾点事,心里就不舒坦。
“恐怕这次不是为了那个玉儿的出气,是为了他想要的大人。”
李蔚然的手段可比玉儿高出了几个段位,想来上次苏月夕踩着的事,肯定嫉恨了许久。不过轻而易举不得罪人,都是在背后撺掇别人,恐怕这次是太子自作聪明也未可知。
“就凭太子那个猪脑袋,也想把人哄到手?恐怕有点悬吧。皇上的眼睛长在了头顶吗?这样的草包也能让他当太子?”苏锦溪恨恨的说了一句,一脸的愤慨。
闻言长漓哑然失笑,接口道:“太子虽然不聪明,可是他不笨,加上边又有不谋士,所以一直没出什么大错。他的母亲是皇后,他本也是皇上的嫡长子,历来太子只要不出什么差错,便是贤德,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懂是懂,可是愤怒的时候才不管那么多了,先骂了在说。
“我懂。”一脸无奈,在这个男尊卑,以长为尊的社会里,就算是再不愿,有的时候也只能屈服。
因为自己不够强大,不能够反驳。
“快了,他就蹦跶不了许久的。”长漓幽幽的说道,不知道是在和苏锦溪说呢,还是在自言自语。
长漓目有缘的看着窗外,然后轻声说道:“对了,今日那个玉儿似乎就去书院找了徐文君,不过听说被拒绝了。怎么样,要不要寻个由头将徐文君带猎场,跟那个惦记他的姑娘出其不意的见上一面?”
“啧啧,这个玉儿也不是个矜持的啊。恐怕这样下去不到两个月,就会被徐文君拐了。”苏锦溪一下子笑开了,刚才的郁一扫而过。
“那到底要不要帮上一把?”长漓很讨厌苏锦溪提起徐文君,那眼中的赞赏很是碍眼,于是说话也有些不耐烦。
苏锦溪自然听出来了,不过自动忽略。这种飞醋,长漓天天吃也没什么意思。想了想,冷道:“不用,他的手段够好,不用咱们出力,他也能将玉儿迷得神魂颠倒,否则什么事都要我们帮着出马,出钱找他干什么?”
听到这个答案,长漓的心里又是一喜。
嗯,这个答案也还不错。反正他就是不想看见徐文君,更不想听提起,纵然他是名正言顺。
苏锦溪对于他这种稚行为不做评价,只能暗自忍耐,不过到了忍耐不了的那天,肯定会好好收拾一顿。
现在,尚且能忍。
……
帖子亲自由那传信的小厮亲自送到苏月夕的手里,接着那请柬,只觉得无比的沉重。
太子这是在告诉,这就是个局,可明知道是局,也不能拒绝。
李蔚然和李玉儿正翘首以待的准备在这个局里狠狠的将奚落嘲讽一顿,就算是棋艺再好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本来还不想那么快的答应无名,可是现在却突然想告诉他,只要让能出人头地,让所有人不敢小觑,无论什么条件都答应。
原本这些都可以自己做,可是那需要时间,很明显现在等不起。在忍下去,就真的是一只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