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你放我下来吧。”看着越来越茂的丛林,苏月夕有些惧怕的他,方才虽然解气,可是等会回去了又该怎么面对?
本以为齐王只会言语上反驳那玉儿两句,却不曾想过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掳走,这是不是也代表着他的心中也有的位置?
因为也欢喜,所以不能容忍别人诋毁是吗?
齐王没有回应,反而是扬起了马鞭狠狠的挥了下去:“你若觉得怕了,我定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速度骤然快了些,苏月夕子跟着一颤,险些栽下去。
耳边是马蹄声,还有齐王殿下的轻呼声,两种汇在一起,苏月夕竟然衍生出了亡命天涯的觉。
从前也看了不的戏本,富贵小姐爱上穷苦书生,奈何家中不允着小姐另嫁他人,最后书生和小姐含泪私奔,亡命天涯。
如今的场景虽然不大像,倒也算是贴了一部分实际。
罢了,就当是做梦吧。这么一个妙的梦,怎么着也要配合做完呢。
不知过了多久,终是停下了。
苏月夕被吓的脸苍白,本不敢抬头看现在是什么地方,或者他会不会等一抬头,又撒开开始跑。
“我们歇一会吧。”耳畔传来齐王温润的声音,苏月夕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巧,他也正看着。
苏月夕连忙撑着坐起子,尽可能的不靠着他。
苏月夕悬的有点久了,乍一接触到地面,竟然有些软。若不是齐王没有松手,恐怕还要摔一跤。
“谢谢殿下。”苏月夕勉强站稳了,将自己的手了回来,脸上已不是刚才那副迷茫的样子,而是换上了疏离和敬畏。
齐王收回的手暗自了拳头,牵着马缰绳走在一边系住。
们现在的地方并不是一个的广袤无垠的深林里,反而是一条大道,旁边还有一条河。
该是长年无人糟践,天生天养,所以这河水看起来很是清凌。本以为这狩猎场就该是一个大林子,却没想到也是有路和河水的。
正站在河边欣赏着,缓解自己刚才的惊吓,后便响起了齐王的声音:“这地方极人来,因为有好几个岔路口,不容易记的人很容就走错了。”
“你是常来这?”苏月夕听出了他的话外音,便主动问道。只是刚才了惊,此时说话的声音也是有些沙哑的。
齐王奇怪的看了一眼,目扫了一下的咙,然后又移开了目:“不是,一年一两次,有的时候三四年来一次也不是什么稀奇。”
看了一眼河水,齐王长叹了一口气,继而说道:“我就是一闲散王爷,功名利禄与我无关,讨父皇开心的事也不用我做,每次跟着来狩猎,多数就是躺在这河边打发时间罢了。”
他会骑马,也会武,课业也不输给任何人。可是他从小就知道,要谦让。忍着太子,忍着凌王。虽然凌王不似太子凶恶,有时还指教一番他的功课,但是他也知道要收敛锋芒,不能让太子和任何一个王爷盯上他。
怀宝藏,难免会被人有心人觊觎。他又不想当皇帝,就做个闲散王爷算了,有什么事就躲远些。
他这么一说,苏月夕倒是完全理解他的心。当初在府上也是这么熬过来的,因为娘亲份不高,二姨娘跋扈,若是不收敛这着只怕会被那个二小姐整死。
小小的宅院还波云诡异,更何况是这偌大的皇宫之中。妃子们争得是天下之主的宠爱,皇子们争得是天下的之主的位置,这期间的手段不用多说,也能木三分的体会。
想来这些年,他能活如今的齐王殿下,也吃了不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