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幽幽走在林间大道的影,被林之外的苏锦溪和长漓看的很清楚。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可是从刚才两人的动作来看,齐王殿下是很喜欢苏锦溪的。
“如此,我们若是不全他们,良心上恐怕就有些过不去。”
刚才的愤怒已不见了,这会,只有为齐王殿下拍掌好的份,算他小子的眼还不错。
“看着形,若是齐王想得通的话,只怕这桩婚事不用你我出马,他自己就要反抗了。”长漓薄亲启,幽幽的说道。
他的话刚出口,苏锦溪便明白了其间的意思:“你是想看看着这齐王殿下能为月夕做到何种地步吗?”
“对啊,咱们这个齐王殿下,在朝廷上从不争风,最多就是做做和稀泥的事,也因此养了一的好子。我倒想看看他被急了,红眼睛的模样。”
长漓绝的脸上闪现出一抹戏谑的笑意,他像是很喜欢看别人出糗。
苏锦溪很是无奈的仰头看天空:“你倒也真是个好哥哥。”
“我原本就不是个好人呢,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这年头只有无耻的人才吃的香,那些脸皮薄的于说出口的,基本都是家庭生活不满的,要么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苏锦溪更加钦佩了,这套说辞也只有长漓能厚着脸皮说的正义凛然。
“走吧,这人也走了,戏也看完了,再不回去,人家会以为我们失踪了的。”
长漓没反驳,而是扬起了马鞭,高喝一声,狂奔起来。回了营帐休息的地方,苏锦溪这才发现,这里真是热闹的。
等和长漓走过去,这才发现原是太子猎了一头麋鹿,这下所有的贵族子将太子一顿夸得,简直威武不凡。
太子一转眼见长漓的手上空空如也,更是神奇了。
好巧不巧,和长漓去寻苏月夕和晋王殿下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个侍卫在与一头麋鹿做斗争。哪一箭头直溜溜的进了麋鹿的脖子上,正好与太子猎得的这头一模一样。
太子要与长漓寒暄,几番冷嘲热讽的话肯定要有的。苏锦溪懒得听他们俩在这嚼舌,便径自离开去找苏月夕了。
“夕夕,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寻见你!”苏月夕回来之后,便和齐王分开了。如今他在另一旁的人堆里,而寻了一个清静的地方坐着,边还坐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因为刚才与玉儿的那番折腾,不大一会便传遍了整个狩猎场。苏月夕是齐王看中人,没人冒着得罪玉儿的风险来跟朋友,也没有人冒着得罪齐王的风险来寻的麻烦。
这样也好,至苏月夕是这样想的。
看见了苏锦溪,苏月夕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然后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我来许久了,刚才随着齐王有点私事,所以不在这。”
两姊妹亲的拉着手,然后一起坐下说着悄悄话,倒也很和睦。
苏锦溪眼角余看到了旁边坐着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的座上宾慕朝北。只是至于他为什么独自一个人坐在这,没有和太子一起与人寒暄,倒是没心思探索。
现在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苏月夕的上,的婚事是目前最大的事。
慕容家的事,因为他们近来还算安分,还可以暂且缓缓。至于李家,那就是长漓的事,跟毫无关系。
当务之急就是要把苏府上的事理好了,没有后顾之才行。等理完了苏府的事,在和长漓联手,拔了慕容家的那颗毒瘤。
眼下看来夺嫡的争斗还在地下进行,还没有到白热化你死我亡的地步,所以趁着这契机,必须要好好的利用。人人都道晋王爷宠妃,而且宠的毫无道理,虽然众多贵对都是嫉妒的很,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挑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