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夕对齐王爷的态度转变众人都看在眼里,可是却没人敢问。三姨娘试着在面前说过一两回,可是苏月夕全然没当回事,谁也不知道的心里在想什么。
京城中悄然的发生着变化,当然这些远在边关的苏锦溪自然是不知道的。正心着怎么在外祖父面前一手,好让他们承认自己孙媳妇的份。
在这些长辈面前,总不能冷不丁的说上一句:“我们来打一架吧?”类似于这样的话,来证明自己的手不错。那不是炫耀,那是二百五。
这两日外祖父和长漓在议事,跟着吧,外祖父的脸不好看。可是不跟上吧,自己心里不舒服。
长漓不在自己的边,只能自己在城中逛逛。这边疆的地域风和穿着服跟京城之中可是有很大的区别。藩地是西凉边境的汴梁(古代开封地名,借用。),这边的水土与京城里十分不同,水土缺失,导致风沙居多,是以所有的居民都穿着束腕束脚的服,看着一副干练的样子。
既然是悄悄的来,自然是乡随俗。在这焦躁的艳阳天里,这天气干燥的让人心火很旺。走在街上,一风迎面吹来,卷带着沙土,满都是灰扑扑的。
自古盘踞藩地自立为王的,就算是俯首称臣,太富庶的地方皇帝是绝不会给的。就算是一时应下,后面想法设法的也会削权。
这便是夏天,还未到秋天,便已是遍眼焦黄。打眼看去,大片黄土,只是一半是绿的青山。而那片青山是宝贝,所以汴梁的人每年砍伐和放牧都是有数量的,不让那植被慢慢的消失。
听城里的人说,这两年雨水充沛了些,那植被已然是旺盛的延长了十里有余,这生活是越来越有过头了。
可谁也没想到就因为这样,所以汴梁才出现了问题。
这几年因为长漓和长歌的出谋划策和背后的支持,外祖父实力改革汴梁的制度,时隔好几年才有了如此这般欣欣向荣的景象。
可也因为汴梁变得富庶,汴梁的有些老旧的臣子有了私心。两年前长漓的舅舅伤了再也站不起,而他并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儿。眼看继承无人,有些臣子就闹讧,霸青山,甚至背地里自己拉帮结派想要自己当了藩王。
外祖父一开始用武力镇压,可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给了背地的支持,所以分支越来越严重,长漓不得不亲自来理。
诶,在这汴梁城里走了一遭,苏锦溪只觉得干舌燥,鼻子里都是沙子。就干脆的打道回府,在房间里等着他,也能避些灰尘。
料想到他晚上就能回来,谁晓得天黑了也不见踪影。侍便走上前来问,是不是要摆饭。
苏锦溪瞧了瞧天,然后摇了摇头。来到这个地方,只觉得烦闷无比,就像出不了气一般。看着外面蝉儿鸣的利害,想必今夜该是有一场暴雨要下。
若是如此,这汴梁城也该是凉快些了。洗了洗便睡下了,春困秋乏夏打盹,也该是困乏的时候。
等醒来的时候,长漓在旁边给打扇,一额头,竟然抹了一手的汗渍。想来是被热醒的,而长漓回来时的动静竟然不知道。
“这雨还没下来?”这会一觉睡醒了,也没了困意,便坐了起来。长漓扶着,顺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要等到后半夜了,这会闷的利害。”长漓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睡的这么沉?一点知觉都没有。”苏锦溪有些好奇,从前都是一点动静都能惊醒的,来到这是怎么了?
长漓拿了帕子给汗,动作很轻:“我回来有一会了,听下人说你在睡,我就刻意的轻了动作。再说前些日子赶路那么累,现在补回来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