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与外祖父议事的时候,长漓将苏锦溪也带上了,这一次外祖父的眼睛都要翻在天上去了。他不愿意看见长漓把带到自己的边,尤其是现在还在讨论正事的时候。
可是长漓才不管他呢,大大咧咧的让坐在自己的边,顿时这帐篷里的氛围就有些静谧的诡异。
这个军营里都是自己人,外祖父以及断了的舅舅,还有几个力外祖父的叔伯,当然长漓的表妹也在。一个被大太阳晒的嘿嘿的孩,长长的头发被绑了两个辫子然后盘在后。
双眼皮的大眼睛,像鹰钩一样高的鼻梁,最后一张樱桃小。只过因为长年在马背上,所以皮肤糙,瓣干裂。
总之除了是人的特征,其他的完全活的就是一个糙老爷们。
“漓儿,你今日是来商谈事的还是来干什么的?”头一个憋不住说话的就是外祖父,他留着一脸络腮胡子,因为年纪大了,所以那胡子也是白的了。
此时这个老将军一脸愤慨,他最见不得就是有人拖家带口的念念不舍。外祖母已去世,这个孤傲的老头子没有人在耳边唠叨,脾气越发的暴躁了起来。
汴家是大姓,他们也是这汴梁城里最尊贵的大户人家。但是汴老爷子也就是长漓的外祖父脾气倔强,一家人只许娶上一房妻子。
是以他唯一的儿子断了了没有儿子,他也没松口让他在娶上一房。他自己也是宁愿一个人过,也不娶续弦。
面对外祖父的怒吼,长漓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恭敬的说道:“昨晚锦溪与我商量了一番,对目前的局面有新的看法,我对的做法很是赞同,所以今日便请来了诸位叔伯一起过来商议一下,此计是否可行。”
“什么法子?”外祖父看了一眼长漓,然后又将的目看向了苏锦溪。他眼中有着深深的质疑,眼前的这个娃到底能想出什么好计谋来。
迎着众人的目,苏锦溪缓缓的站起来,目平视眼前的这个久沙场的铁老将军。目镇定,一点都不怯场。
“我的意思,汴家在推出一个新的继承人。”
“胡闹,现在这个况,怎么推?又推谁?你这小丫头怎么都不看看况,就敢胡言乱语?”外祖父气急了,一掌拍在桌子上,气的胡子都在抖动。
原本以为会想出什么好主意来面对眼前的局势,谁料想竟是这般出主意,这不是应了底下的那帮闹事的意了。
“为什么不能推?久沙场,从小就在马背上生活,难道不能当继承人吗?”苏锦溪并不惧怕外祖父的火气,反而是迎着他满是怒气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顺着手指的地方所有的叔伯都看向了那个人,那个呆呆傻傻的姑娘一是没反应过来,竟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倒是舅舅反应了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反问:“平虞吗?”
“平虞?”外祖父也愣住了,看了一眼苏锦溪,又看了一眼汴平虞,眼中同样是很震惊。
闻言苏锦溪肯定的点头:“就是平虞,是继承人的儿,的份名正言顺,谁也不能说不是。”
话落,这帐篷里一片寂静。每个人都陷了深思,其中一位叔伯开口:“可是咱们汴梁从来没有子当统帅啊?”
“那汴梁也没有说子不可以当统帅。”苏锦溪极快的接话,那位叔伯一愣,倒也是这个理。
迎着众人的目,苏锦溪的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徐徐说道:“请大家想一想,汴平虞哪里不能当一个统帅?的武功,还有统帅全军的英气,难道就有男儿比强吗?再说了,是汴家的嫡孙,有责任有义务为汴梁当这个统帅。谁敢不服,就打到他服,无论是单挑还是组团,我就不信还有人能大的过平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