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苏锦溪睡在长漓的臂弯里。前半夜睡的好,谁知道到了后半夜,就反反复复的陷噩梦之中。梦中鲜淋漓,却不知道伤的是谁。知道眼前的是梦,可是却醒不过来。
“锦溪,锦溪,你怎么了?”长漓的声音一下传进了的耳朵里,苏锦溪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突然得救了一般,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着气。
脸苍白,头上也是大汗淋漓,双眼睁得巨大,明显很是惊恐,该是做了极为恐怖的噩梦。
浑都抖个不停,牙齿都在打颤。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惧怕的,跟的说话的声音也加大了音量:“锦溪,你听得到我说话吗?锦溪……”
“长漓!”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长漓盯着,眼中一个眼神都不敢错。
“我不知道刚才做了什么梦,可是我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慌。”说着的时候,的抓住他的袖,仰着头惊恐的看着他。那种恐惧的觉越来越严重,眼泪顺着睁的大大的眼眶里无意识的流出来。
看这个模样,让长漓很是心疼:“没事,你只是作恶梦了。你放心,万事都有我在你边。锦溪,不要怕,因为无论如何,我都在你边。”
苏锦溪颤抖的闭上了眼睛,可是的心尖上还是忍不住的颤栗。
“长漓,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
看着通红的眼眶,长漓心都疼碎了:“好,我们今天就回去。”
是他的心肝,他的宝贝,对于苏锦溪的自然是有求必应的。
不待天亮,苏锦溪便催促着长漓出发。两人没有坐马车,而是骑着快马,飞速的往京城赶。
原本以为走的悄无声息,可还是让人察觉了消息。
京城之中,太子收到消息之后,便立刻去跟常驻在府上的慕朝北去商议。此人事果断机敏,他既然请了人家来,自然遇事便要请教。
慕朝北穿着一袭鲜红的长衫,映衬着他的五,犹如冰山的雪莲被火包裹着一样,简直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太子清绝去的时候,他正在房间逗弄这一只八哥。听了清绝的汇报,他冷笑一声道:“太子还来问我做什么,你不是已派人去劫杀过了吗?我正想问问太子,此事可功了?”
闻言太子脸微微有些尴尬,讪讪一笑道:“想来先生都知道的,那次失手了。”
“你当然会失手,你真当长漓是二世祖还是以为长歌不如你?”慕朝北丢了逗弄鸟的子,转冷眼看向清绝:“就算你轻视长漓,可是你不该轻视长歌,你真的以为他弟弟是出去游山玩水吗?”
清绝即便是太子,可慕朝北是他请来帮助对付长歌的,他说什么自然就要听着了。
此刻他更是不解,长漓那个二世祖,不出去玩能有什么本事?
“前一段时间,汴梁部发生暴乱,汴梁老将军唯一的儿子伤了,后继无人。我特意挑了人去挑拨是非,可是这么久过去了,我的人杳无音讯,而且汴梁还将一将军继承藩王之位,你觉得这是为什么?”慕朝北看向清绝,眼中凌厉的很。
他已说的很明白了,清绝细细一想便明白了。汴梁平乱的时间,正好是长漓出去游山玩水的时间。他一向以一个游手好闲的王爷自居,以至于大家都把目放在了长歌的上,所以压就没有注意到他,这也就给了他可乘之机。
一想通了所有事,清绝后脑勺都是凉飕飕的。如果长漓真是掩藏至深,一个长歌已很难对付了,在来一个长漓,他简直是被左右夹击。
可是慕朝北还没说完,他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徐徐说道:“事可怕就可怕在这,长漓推荐的那个将军汴平虞,是老将军的嫡亲孙。从小深老将军的教诲和指导,无论是武艺还是排兵布阵都不输给一个男儿。可这只是我们了解到的,群臣不知道,皇上更加不知道。因为汴梁是藩王,选谁继承藩王之位,皇上无法干涉。可是说到底皇上不会希自己的儿子背后靠山势力太大,如今选了一个将军上位,不管从哪个方面想,皇上都是高兴的。这件事的后果就是,皇上会减低对凌王晋王的猜忌,也就是说以后你和凌王有所争执的时候,皇上再也不会向以前一样偏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