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凤长漓突然给他来这么一手,到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右相府迟早要翻,你确定现在吗?”
闻言凤长歌好不犹豫:“都是秋后的蚂蚱也蹦达不了几天,我现在看他不顺眼,就想踩死他。我不是来商量的,是来告诉你决定的。”
凤长歌一挑眉头,有些意外,不知道这右相又怎么惹着凤长漓了。苏府发生的事情他不该插手,再者没有丝毫征兆,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所有人都把目标放在宫里的贤妃,却从来没想到好好居住在苏府的大夫人会死。
“无论你干什么,我都相信你。不过他都要死了,你总该要告诉我为什么吧?”
凤长歌穿着一身黑色,而凤长漓穿着一身邪魅的暗红,两人并立站在一起,真像是一团冰火搅合在一起。面对凤长歌的质问,凤长漓斜眼看了他一眼,不屑道:“我媳妇不开心,我哄她开心,就这样简单。”
凤长歌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喷出来,他早该知道凤长漓的一切都是围绕着苏锦溪的。他的理由也向来都是简单粗暴,他还真是多此一问。
凤长歌转身走到书桌旁,深吸了一口气道:“随你,你自己注意分寸就成了,有些事情你想做就做,不用跟我事事报备。”
“我知道,我也就是走个过场。”凤长漓邪魅一笑,然后就准备走人了。
凤长歌见他真的走了,不禁又叫了一句:“真是重色轻兄,可悲啊可悲。”
凤长漓以前好歹能跟他待一段时间,可是现在每次来了就着急要走,根本就不把他这个兄长放在心上了。
他似真似假的拈酸吃味,凤长漓白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道:“都是长辈了,好意思说这话呢,改明跟我孩子一起撒娇得了。”
凤长歌挥了挥手,意思让他赶紧走,一分钟也不想在看见他。可凤长漓真的走了,凤长歌一下子回过味来了,脸色颓变,朝着门口追了几步:“你个兔崽子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凤长漓的声音已经很远了,那副迫不及待的回家的样子,让凤长歌叹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