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气呼呼的回了的自己宫殿,上了药之后就匆忙的去找慕朝北。再不想个招对付长歌两兄弟,他真是要被欺负死了。
一日不灭长漓嚣张的气焰,他就咽不下眼前的这口气。只是太子不知道慕朝北也被长漓的一猪尾气的不轻,不过他从来都不是将喜怒轻而易举表在脸上的人。
长漓是个闲散王爷,他好斗逞一时之勇在皇上面前已习以为常,并不是什么大罪。而太子是储君,未来的太子,他的言行举止自然是被皇上格外看重的,太子出言不逊被罚闭门思过是意料之中的事。
右相被裁,李太傅深居寡出,相比之前更加的低调,清绝同时失去了两大助力。慕朝北默默的算计着得失,每一次都不得不佩服长漓两兄弟的睿智。
悄无声息就解决了他设下的所有圈套,他现在唯一的弱点就是两个人,一个贤妃,一个苏锦溪。不过苏锦溪与长漓一样,两人趣味相投,都喜欢装疯卖傻。这个刺头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蜗居在王府都不出门。即便他消息很是通灵,这次也着实查不出为什么,由此可见长漓戒备森严的利害。
“慕先生你倒是说句话呀?现在我们如此被动难道就听之任之吗?长漓一个闲散王爷都要骑在本太子的头上拉屎了。”一说起这个清绝就满肚子的怨气。可慕朝北盯着窗台的上的八哥,神一动不动,好像本没有听见他的话。
“太子的生辰快到了,不知道太子想怎么过?”清绝都快要急疯了,谁知道慕朝北慢悠悠的说出了这么一句问话。
清绝在他对面坐下,没好气的说道:“过什么过?没看着我还被父皇关闭呢吗?”
起先他是打算大办一场,可是现在顶着一肚子的气哪有那个心思?父皇对他不满,他这个时候在顶着父皇的不悦去大肆办寿辰,不是无端找事吗?
“你不办,让别人来给你办。这宫里头的皇子那么多,总有人愿意办此事的。”慕朝北接着一句话彻底的让清绝懵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见他不明白,慕朝北淡淡一笑,又道:“你不提有人提,到时候自然就有人给你办了。”
这么一说清绝恍然大悟,闲置的人多的是,有的是人给他当枪使。
……
长漓与贤妃浅谈了一会,便与长歌一道出宫了。两兄弟鲜在外人面前一道走,在长歌看来长漓太闲散,不上进。在长漓看来他哥太古板,不洒脱。
“听说慕朝北三顾茅庐想要探你的王妃,这是怎么回事?”慕朝北是个引人注目的人,他在就京城里的一举一动都备的别人的关注。他投靠太子却时不时就往晋王府跑,这难免让人心生疑窦。
说起这个,长漓皱了眉头:“他与锦溪有一面之缘,不过当时锦溪是扮男装,他该是认出来了,所以一直纠缠不清。我一直提防着,就怕他突然在外人面前倒戈咬上太子一口栽赃在我头上。”
“原本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也还收敛一下你子,做戏不要做过了头了。”长歌拍了拍长漓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
长漓白了他一眼,然后手打掉了他的手:“你心我干什么,有空就去看看母妃为你挑选的良家闺秀。待你的枕边多一个人,你就更加能够体会我现在的心。谁要敢欺负我家人,一刻钟都不能忍。”
说完也不看长歌的脸,转就走了。长歌一向不手他的事,有时偶尔问一句也会让他怼得无话可说。他自己千挑万选的选了相守一辈子的良人,于是三番两次的在他面前邀功,说来可气又可笑。
不过两兄弟没有隔夜仇,长歌选择无条件相信长漓。当初母妃让他们做选择的时候,长漓毫不犹豫的选择退出,将来若是夺得皇位必然长歌坐镇,而他只愿意当一个闲散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