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漓直接回了的晋王府,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今日苏锦溪好些了,勉强能吃下一些粥水,不过神还是有些不好,终日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是睡不够,而是睡的太多。
长漓回去了之后,便直奔卧房去看。离开的每一刻都变得无比的煎熬,深怕有需要的时候,自己不再的边。
苏锦溪正好醒着,只是半耷拉着眼睛,好像很难。
“锦溪。”他坐在床边,手了的脸颊,声音无比的轻,深怕声音大了而惊扰到。
“你回来了。”苏锦溪看了他一眼,瓣上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嗯。”
苏锦溪半起靠在他上:“我出去坐坐吧,我看外面的天气很好,终日闷在房间里觉都要发霉了。”
这两天好些了,连莫峰也对的要求不是那么的苛刻,应该能出去走动了。长漓“嗯”了一声。
“是出了什么事吗?”苏锦溪不疑问道。闻言长漓皱了眉头:“没事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苏锦溪轻笑了一声:“我看你脸就知道啊,你的演技不过关。”
纵然掩饰的很好,可他的眼底还是有一抹霾,看人一向准,更何况是很了解的彼此。这些天因为子不好,他把所有事都瞒着,其实大可不必,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有他在也安心。
“我在想着怎么才能不让父皇惊疑好让我们顺顺利利的亲。”长漓在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的说着。毕竟孩子都有了,空有一个晋王妃的名号实在对不起。他要让名正言顺,不让任何人看不起。
“现在这样不好吗?”相比那一场盛世婚亲,更珍惜的是两个人相的朝朝暮暮。更何况那一场热闹的婚事并不能保证什么。只要他的心在这里,就永远不会委屈。
信奉一句话,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不会走,不属于自己的,千方百计依旧还是如流沙逝于掌心。
“不好,没有王妃的头衔,我怕你抛夫弃子。”长漓咬着耳朵,恨得牙痒痒。好像说的他是忠贞烈夫,而却是水杨花一般。
难得他这样说了,苏锦溪也就顺着他的话题往下说,手就揪住他的耳朵,嘻笑道:“那你可要对我好,我这个人脾气臭不说,还喜欢乱生气,你要是惹我不顺心,我可就真的抛夫弃子了。”
“你敢。”两人说说笑笑亲无间,连一旁丫鬟都被红了脸,站在远远的一边不靠近他们。
“你看我敢不敢。”
“咳咳……”正说着,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气亲,长漓不悦的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一看是莫峰,眉头皱的更深了。
“有事吗?”
莫峰将手上的托盘举了举,示意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怎么这个时辰喝药?”既不是早上又不是晌午,喝这个玩意干什么?
他是主子,莫峰是属下,自然要尽忠职守的回答他的每一个问题:“王妃每日要喝五次药,凌晨一次,上午一次,午后一次,傍晚一次,子时一次。”
这话听的长漓脸都绿了,这完全是把药当饭吃了,真的就是保胎药也没必要这么折腾吧?
“拿过来。”苏锦溪懒得听长漓罗里吧嗦的说一大堆,近来他愈发的罗嗦,在眼里看来都有点长了文人墨客的迂腐之气。虽然他是为了心疼,但是这份有点不想领。
长漓接过药碗递到边,苏锦溪小喝了一口,顿时就有些意外,转眼看向莫峰:“诶,今天的药怎么不苦了?”
昨天以前的药是要多苦有多苦,今天怎么突然就变了口味了?
闻言长漓也凑着药碗喝了一口,噗,还是很苦啊,苏锦溪的怎么会觉得不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