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生辰,长漓为了他办的地点在京城里有名的酒。他只下了两个命令,太子生辰那天酒清场,歌姬舞姬自行安排。第二请柬从新发送,将太子定的晋王府换了酒。
而且这请柬长漓还亲自让下人给太子送了一份,明摆着驳他的面子,清绝在太子府里气的暴跳如雷。他就知道这个长漓不安好心,相当于狠狠的打了他一掌。
面对这种场面,慕朝北似乎早已料到,拿着请柬看了几眼然后丢掷一旁。长漓从来都不适一个肯吃哑亏的人,他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这个请柬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见面礼。
他一点也不着急,太子在急却也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给劝回去了,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
长漓简简单单下了几个令,下面自有人去做,而他只安心的陪着自家媳妇就好。正哄着的苏锦溪在跟他说几句好话,却听见下人来报,苏家的三小姐在门口等着。
一听苏月夕的名字,长漓的眉头瞬间就皱了,来干什么?
苏锦溪坐在他的跟前,自然将他的神变化都收至眼底,见他没有开口的打算,便吩咐小厮把苏月夕请进来。
这么久才登门,总要听听说什么。
“你们姐妹聊,我去书房。”就算是再舍不得苏锦溪,但是儿家的私房话他总不好别扭的站在一边听着,便寻了一个由头避出去。
苏锦溪恩了一声,没反对。有些话,有他在的确是不好说。
没过一会,苏月夕在下人的指引下缓缓的走到边。苏锦溪靠在躺椅上,十分慵懒而又惬意。
苏月夕心头不艳羡,虽然没了娘亲,可还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远不像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大姐……”轻轻一声呼唤,有些怯弱和局促。听到的声音,苏锦溪缓缓的睁开眼,然后就看见了苏月夕略带无奈和苦涩的脸。
这段时间也瘦了不,眼底郁的利害。们虽然联手打败了二姨娘,没想到自己也是元气大伤。
“坐吧。”看着,苏锦溪的声音也很轻。坐起来的时候,下人给的拿了一个垫子靠在后,让舒服些。
苏月夕缓缓的在的对面坐下,看了一下的脸,然后才道:“大姐的病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你怎么知道我病了?”苏锦溪淡淡的说道,眼睛状似无意的看着别,实际上却在打量对面坐着的苏月夕,可是一点口风都没有出去过。
而且自从汴梁回来之后,突然发现什么事都变了。
没想到会这么突然的问,苏月夕愣了一下,然后道:“是那天云轩告诉我的。”
苏锦溪“哦”了一声,又问了一句:“你在府上还好吗?”
现在苏府就一个人独大,该是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了。
苏月夕出乎意料的一声苦笑,眉眼里全是苦涩,现在府上的况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锦溪装作不解的看了一眼,疑问道:“怎么了?出事了吗?”
虽然对府上的事了如指掌,但还是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问一声。
“府里太空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有什么好?”苏月夕低着头,眼睛里微微闪唆着泪,音暗哑,带着一抹的悲伤。
“三姨娘呢?”苏锦溪皱眉,声音微微带了厉。苏月夕苦笑:“去寺庙了,陪着佛祖过下半辈子去了。”
“现在日子好过了,为什么要去寺庙?”苏锦溪不解,从别人里听到是一回事,在苏月夕的里听到又是另一回事。
三姨娘大半辈子都被二姨娘制衡,好不容易现在咸鱼翻,脱胎换骨的为了苏府的唯一主人,怎么就去了寺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