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锦溪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双眼认真的看着长漓:“你说,人是不是只能同甘苦,不能苟富贵?”
日子不好过的时候什么都不计较,偏偏是什么都有了之后却开始计较。即便拥有了之前很多都没有的东西,却还是不甘心。盯着别人有的,放心不下。
那时候之所以会一眼锁定齐王,一是因为两人有缘,二来还是因为齐王的份。
他毕竟是个王爷,当初心中怀着对苏月夕的愧疚之,一心想为的人生安排一个圆满的终点。再者两人共患难过,始终有几分的姐妹谊,的丈夫是当朝的王爷,苏月夕的夫君份也不能差太多。谁知道后面衍生一些变故,非但没有加固姐妹深,反而还让两姐妹心生芥,彼此的路越走越远。
“为了孩子,不要多想。”长漓没有回答的问题,反而是安多为自己打算。其实这种问题问起来是很冒傻气的,那句所谓的有福同有难同当都是骗人的,本就没有这回事。
长漓避而不答让苏锦溪的心中更是凉了几分,或许他是不忍心在伤口上撒盐,又或者他是真的觉得傻,想了想,也的确没有为了这样的人世故而伤神。
倘若苏月夕真的是心生嫉妒,说明本就不是自己的姐妹,对于一个陌生人这一点让他赞赏,又心疼。心疼的默默付出,心疼的那份无法言说的苦楚。
……
太子生辰的那天很是热闹,最大的酒被包场不说,里面的布置不说妙绝,但也绝不会掉了太子的价。
长漓即便在懒得搭理太子,但他是不会明着违抗皇命的。
此次朝中大半的员都收到了请柬,多数的员携家带口的来参见太子生宴。虽然负责收礼的人是太子的人,但是长漓也安了人,对于此次礼单一目了然。
名面上的帐没有多,可是暗地里却黑了不,这些长漓也是清楚的很。
皇上明面的上宠着太子,于是各路员都在结他。每年收的礼和分利都不知道有多,太子每年生辰都会大肆的办,看着是图个热闹,可是谁不知道他是借此机会收缴财。
朝中有人向他缴纳财,自然有些人脉他也需要打点。抛开这点不说是慕朝北,不许诺重重之利,又怎么会请的动他呢?别说许诺有名无实的东西,慕朝北那么聪明肯定是不会允许太子放一个空响炮。
看着在酒里被员环伺却从善如流的太子,长漓冷笑一声,现在可真会笑啊,等会说不定就笑不出来。
不一会长歌也来了,跟起来的是齐王,然后是苏家的马车。齐王端着一张笑脸在苏月夕的面前鞍前马后,苏月夕浅浅的笑着,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长漓与长歌两兄弟向来就是面冷的人,所以见面也只是点头之。因为前一段时间的关系,所有人都利索当人的以为他们兄弟俩不合。
原本苏锦溪是不打算来的,但是为了不引人怀疑,还是出现一下比较好。并不是去和太热闹的称兄道弟,在人前一下脸,然后坐进雅间里就可以了。
长漓小心翼翼的护着苏锦溪,与太子打过一声不冷不热的招呼之后,便躲进了雅间。苏月夕再次看见苏锦溪有些不自在,所以一路低着头,可是这种况下见面,躲也躲不了。
那日从晋王府回去之后,将苏锦溪的那一番彻彻底底的想了一遍。可是每想一次,都觉得心中钝痛的很。想来当初自己带着目的的挨刀现在被赤的说出来,的确是心中难的。
齐王将推进了苏锦溪的雅间后,结果太子就招呼他去和员打招呼。他原本也就是一个看客,但在这种场合还是不能怠慢。想着能与苏月夕多呆上一会的时间,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偏偏员一个个在朝堂中沉闷,在这种场合却热闹的很,说说笑笑一点都不冷场,他在着急也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