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长漓去往凌王的府上,好巧不巧,在街上见了正在陪伴佳人逛街散心的齐王。
看见两人,长漓心中的怒火顿时就升了起来。拽着缰绳,骑着马毫不犹豫往苏月夕的上踩踏而去。
待他看清了骑马的人,下意识的就将苏月夕护在了后,冷冷的看着长漓:“不知道闹市区不能骑马吗?为王爷,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齐王怒喝道,俊逸的脸上怒气腾腾。
闻言长漓角一勾,邪魅的笑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齐王,一脸讥讽:“现在来指教我的不是了?昨日,你殴打兄长,同样是不尊长,怎么不见你检讨自己呢?”
见他还厚无耻的提起这件事,齐王顿时就怒火攻心,连名带姓的他:“长漓,昨日明明是你该打,你还要不要脸?”
长漓肩膀一耸,笑道:“我有脸,还要脸做什么?”
齐王提起拳头就想去大长漓,却被苏月夕拽住了。回头一看,佳人小脸惨白,一双眸含着泪,甚是可怜。
为护花使者,齐王甚是心疼。而长漓却冷眼看之,心里升起一浓浓的厌恶。
这人还真会装。
长漓深深的看了一眼齐王,然后将目落在了苏月夕上:“齐王,你昨日怎么那么恰到好的去英雄救?这三小姐说本王轻薄了,本王还想说主动献,迫本王就范呢。”
闻言苏月夕子一颤,一双泪的目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人垂泪,齐王更加怒不可遏“长漓,你不要欺人太甚。”
“哼,本王一向都只对付该对付的人。诶对了,既然看见你了,本王也就提醒你一句,别被猪油蒙了心。”
说完之后,长漓看都懒得在看他一眼,冷笑一声,直接骑马离去。
周遭的人早已散去,街市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苏月夕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甚是可怜。
齐王连声哄道:“月夕,没事了,你发心,来日我一定帮你把这口气吐出来。”
……
然而不等齐王动手,边关已告急。
此次西凉国四方敌,不仅汴梁城和南城被攻,就连北面晏河,边西涉县统统都有敌军攻。
敌军如此大规模的来犯,的确是让人心惊,仗还没真正的打起来,朝中已有大臣提出主和。
太子要附和,凌王顿时就上奏:“如今我西凉国力昌盛,军力也足够,为什么要主和?”
现如今他们如商议好的一般齐齐的上,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只要他们能攻破其中一方,其他几个自然溃不军。
“可是凌王殿下,这朝中除去汴梁和南城的将士,便只剩余十万大军,如何抵挡这宴河以及涉县两个边城的敌军?”
那大臣话音刚刚落下,凌王便呵斥道:“如今还没开打,朝中就已哀声一片,靠着这样的士气,我西凉国能赢吗?”
“好了,朕不主和。周边小国一时联合起来的势力能有多大?我西凉国还能怕了不?”
皇位上的那个人终于开口了,他赞同了凌王的建议,此时太子后怕不已,还好刚才没有妄自议论。
如今确定开战,但是挂帅的人却还有待商榷。
朝中老将大部分推脱,除却汴梁的汴平虞和南城苏暮宸,现在晏河,以及涉县无人挂帅。
现下西凉岌岌可危,长歌一看这朝中无人请缨,自己便主动请战。如此一来,太子不得不跟着请战。
皇上并没有下决定,而是退朝商议。
长漓和长歌心事重重的从皇宫走出来,互相对视一眼后,直奔凌王府上。
两人回了府上之后,直奔书房中。
“哥,你是怎么想的?”长漓盯着地图,皱着眉头问道。
闻言长歌在地图上指了又指,侃侃而谈:“如今汴梁有外公和平虞所以是安全的,南城有苏暮宸和苏云轩两父子,到也不用担心。所以就剩下晏河和涉县。所以我打算率兵四万去涉县,而剩下的六万让陈止带去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