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风凌厉且带着杀气,慕朝北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一跃而起,侧躲过这一招。但是长歌岂会让他逃脱,一招不,手腕一抖,又是一剑。
苏锦溪的盯着慕朝北形,看着他的出招变化。
曾与宿千过手,也隐约记得他招式,想在次确认一遍。长漓的人查了很久,慕朝北的份都毫无破绽,可是苏锦溪却觉的越是毫无破绽的人,就越是可疑。
宿千何等聪慧,他若没死,肯定更加的小心万分,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被人查出破绽呢?
慕朝北似乎知道有人在背后看着他一样,面对长歌来势汹汹的招式,不慌不忙的躲避,似乎没有出手打算。
他是聪明人,长歌毕竟是王爷,份贵重,他一贯狂傲,态度不尊或许没什么,可若是与凌王动手,或者一不小心在伤了凌王,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太子突然骑马赶来,阻止长歌想要斩杀慕朝北的动作。
“凌王真是好兴致,大街上与慕先生讨教剑法。”太子连马都没有下,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长歌。眼下长漓已出城,皇城了只有长歌一人,他的左膀右臂都去了战场上,在太子的眼里,现在的长歌就是待宰的羔羊。
凌王冷冷的撇了一眼太子,将长剑扔给侍卫:“讨教?太子真会说笑,难道就因为这慕先生是太子的客人,太子就可以庇护他到睁眼说瞎话的地步?”
凌王的心里很窝火,尤其是长漓的出征以后。眼看着自己亲近的人都远渡边关力保西凉边境不失,可是这个太子,皇帝眼中的栋梁却还在这京城之中卖弄权谋,委实可恨的很。
他是稳重,又贤能的凌王殿下,可是现在看着太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态度,长歌便有冲动想掀了这西凉王朝,可是眼下四动,着实不能发生战,否则会让西凉迎来灭顶之灾。
“凌王,饭可以乱吃,可是话不能乱说。你也知道父皇现在正在为边疆的事烦忧,我们做儿子的还是不要让他烦忧为好。”太子言下之意,便是让凌王能忍便忍,否则事闹大了,他不一定落得到好。
于此同时慕朝北却的盯着苏锦溪,游离的目带着一审视。
不过这在苏锦溪的眼中,更像是挑衅。
他当街挡住王妃的软轿,被凌王教训,却有太子来保驾护航。
苏锦溪瞪了一眼,然后看了一眼边的小影,示意让去提醒凌王,这个时候不适合跟他们两个不要皮脸的人耽误时间。
小影走到长歌的边,小声道:“殿下,娘娘还在等着王妃呢。”
闻言长歌看了一眼太子,反而转让苏锦溪上轿,自己骑马一路跟在旁边。
太子与慕朝北角噙着一抹笑意,挑衅的看着他们离开。
轿子远去,慕朝北的目却一直盯着那顶轿子,不由得让太子好奇。
“先生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这个苏锦溪的兴趣?”看着慕朝北的影,太子终于问出了口。
听到声音,慕朝北终于回神,转而淡淡一笑:“我与颇有渊源,至于这渊源说起来便有些深奥了,不提也罢。”
听到这句话,太子有些微微的不满,他不顾份的赶来救场,临了就得了这么一句话,确实让他心里不舒服。
慕朝北一向心计沉,他一点也看不。
当初能请到慕朝北站在自己的边,起初以为是他被自己许下的重礼驱使,可是后来他却发现这个慕先生似乎早就已谋划着进朝了。
原本他与长漓两兄弟之前的争端,只是初端倪,可是自从他来京之后,如今已是到了你死我活的白热化的地步。但他始终未对自己说出心声,一向都是自己做自己计划,只在必要关头提醒他两句。太子即便多疑,心中不满,却也不敢当面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