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顿时心中一寒,太子果然有后招。他当初就已想到慕朝北不是好对付的,当下果然就应了。
他看着眼前的侍卫,一字一句的说道:“本王跟你们走,但是要先去见皇上,毕竟本王上还有皇上要的籍在。”
“这恐怕不行,皇上说了,必须拿下。”那侍卫说的一脸坚持。
凌王借着火把的看清楚了这人,转而一抹讥笑在边扬起:“究竟是太子说的,还是皇上说的?本王可告诉你,耽误了皇上的事,你们谁的脑袋也担当不起。”
凌王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儿子,即便皇上现在大怒,可过后的惩罚,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样。都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谁都知道那只是说说而已。皇子的份何其尊贵,怎么可能与庶民同罪?
为首的统领虽然奉了太子命令,但终究是皇上亲自统帅铁骑,自然凡事以皇命为主。
“凌王殿下,既然您有要事要奏明皇上,我就带你去见皇上。不过您要清楚,不要妄想做些徒劳无功的事,否则最后只能自食恶果。”
见他态度松动,凌王点了点头,他自然不会和太子一般铤而走险,不过皇上若是做的太过分,那可就别怪他翻脸无。
……
长漓虽然是班师回朝的,但是因为心中牵苏锦溪,所以带着几十人的队伍快马加鞭,先行回京城。
走到一半,风起云涌,乌云瞬间就遮住了太阳,天一下子就黑了半边。
天际奔着滚滚的响雷,长漓手上的马鞭毫不留的落下,马蹄声,低喝声阵阵,没有人停下。
风乍起,吹起了他们沾满污的战袍盔甲,一个个都如古山崖上不老松一般,坚定,结实,浑上下都散发着在战场上的磨练出来的铁。
马蹄声阵阵响起,扬起尘土顺着风向朝着长漓的脸上扑起。
他勒马停下,手势一举,后的人也跟着停下。
不一会,一帮骑着铁骑的人马已出现在他的对面。他们上笼罩着一层霾戾气,那是从阎罗殿争扎生还,让人心生胆寒的气息。
“前方可是晋王殿下?”为首的将士率先发问。
长漓狭长的眼睛出冷冽的芒,扫了一下眼前的这群人。
这是皇上从不动用的铁骑,是西凉国的本,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是本王,你们是谁?”
“是晋王爷就好!”那人冷笑一声后,立刻一声令下:“杀!”
随后就是一声齐齐的嘶吼,所有人铁骑驾马疯狂的朝着长漓扑起。
长漓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人家已杀到了眼前,他也不可能退。
都是军人,都是战场上饮,杀敌如麻的将士,遇到这种况非但不害怕,反而是激起了他们心头的一片慷慨的激。
“保护王爷,杀!”
轰隆……一声,倾盆大雨,滂沱形而下。
长漓出长剑,不闪不躲,驾马与那些铁骑迎面而上,犹如猎豹一般急速而上,然后一剑挥去,奔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瞬间的就被锋利的长剑削掉了头颅。
鲜喷薄而出,出一道弯弯的弧线,那半截子直接栽倒在泥潭里,纵然有不甘,却也只能无力的倒下,激起一片的泥泞的水渍。
长漓杀惯了敌军,自然不为眼前的这一个而停留。
嗜的脸庞,猩红的双眸,直直盯着眼前所有的敌人。
所有声音都不能扰乱他的视线,现在只要在他面前挡着的人,统统都要倒。
长漓很清楚他们不倒,倒的就是他。而且自己答应过苏锦溪,一定要留着命回京城。
他杀敌一贯干脆利落,无疑是给眼前的这些人留下了心理影。
所谓杀儆猴,在战场上能用,这种场合也一定能用。他的实力和无畏都摆在他们的面前,想跟他动手,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