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王爷伤,将士们连忙将他的护在包围圈里,誓死保护他的安全。
刺向长漓的那一剑看似凶险,但是好在上有铠甲护着,而且那人的力道也不是十足十的全力,所以并不致命。
铁骑一时半会拿不下长漓这群人,虽然他们加起来不到一百人,可他们是长漓心挑选战斗力将强将士,论起单打独斗他们的功夫并不是万里挑一,可抡起铁骑作战,他们团结起来的力量简直就是以一敌三。
所以即便是西凉护符一般存在的铁骑又能怎么样,依旧没有他们强悍。
他们嗜眼神,凛冽的面容,使这些同为铁骑的人心生害怕。
大雨打湿了他们的盔甲,纵然服很重,可是他们抬起手臂的时候依然很猛,挥刀挥的时候依旧很利落。
地上雨水混着水,已染红了所有人的面目。
马蹄所踏之,都是一步一步的印。
这有自己人的,也有对面那要致自己于死地的铁骑的。
眼看着局面僵持不下,空中突然响起一声张狂的大笑声。
众人随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正是穿着一白盔甲太子骑着马,缓缓的走过来。
看到他,长漓眯起了眼睛:“果然是你。”
太子走近包围圈,自然也就听到了长漓的声音,他张狂的笑道:“的确是我。”
此时长漓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果然是他在背后捣鬼,殊不知这是不是有父皇在其中的授意。为了保住长歌,他亲自上战场,却没有想到了父皇的眼中钉,中刺,这仗才刚打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拔掉他。
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不仅让他心寒,更让后打过仗流过的千千万万的将士心寒。
“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这样斩杀兄弟,父皇知道了你以为你会好过?”长漓抱着最后一丝希,冷声说道。
可没想到,太子听到他的话,却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似乎,张狂大笑,最后直视着长漓冷的目,一字一句说道:“长漓,你以为你现在是有功之臣吗?本太子告诉你,父皇明察,得知你竟然胆大包天想要率兵攻打京城,谋朝篡位,特地亲下圣旨,由本太子亲自率兵来收拾你。”
“某朝篡位?本王这几十个人能去攻打京城?清绝,你脑子进水了吧?”虽然加之罪何患无辞,但长漓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
当今圣上无德,仅凭太子一张,一些片面之词,竟然能相信他某朝篡位,真是岂有此理。
此刻听到太子的话,那些将士也按耐不住了,忍不住大声附和道:“太子无德,竟然冤枉晋王爷。”
虽然边的人为长漓助威呐喊,但是围着他们的铁骑却丝毫没有波动,面无表的等着太子下令。
面对这些人的呐喊,在太子的眼里不过是临死前的挣扎,他邪笑道:“不管你如何狡辩,你带兵攻打京城是事实。”
太子最后一句,算是将这件事盖棺定论,就算是长漓如何反驳,也只是白费口水。
在长漓冷漠的眼神下,他拿起了弓箭。
弓箭对准了包围圈中间的长漓,缓慢的拉了弦。将士们都为他挡着,可架不住这四面八方弓箭。
太子与长漓两兄弟相斗多年,每每都被长漓嚣张的欺负,他只有吞苦水的份,今天这些债就让他一次的还回来。
他拿着弓箭似乎是有意逗弄他一般,弓箭瞄准了之后,又松了一下,然后在拉。
对于他这小儿科一样把戏,长漓并不放在眼里。他不怕死,可他不想窝囊的死,太子不配让他害怕,他在他面前连举刀的资格都没有。
就在太子箭即将出的时候,后突然传来咻咻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边的侍卫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