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率先得知太子兵变失败的是齐王,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收拾了一部分细软去苏府。
彼时苏月夕也是焦灼不安,与皇后公然走在一起,其做法就是已与晋王公开宣战。而太子带兵讨伐晋王一事,虽然知道的不全,但齐王也是告诉一星半点的,现下也了知人之一。
府门口已被凌王的士兵给监视起来了,齐王半夜翻了院墙进去。
“月夕,快走,跟我一起走,太子逃了。”
推门进去,看见苏月夕之后,齐王几乎是没有一句废话,单刀直的说道。
闻言苏月夕心中一寒,果然是没能功吗?不过也并非是那种的粘连不断的人,既然齐王说了,也连忙拿出柜子里早就收拾好细软跟着齐王一起逃跑。
这次逃跑,苏月夕的心中还是带着一抹侥幸的,如果能借机跟齐王双宿双飞,从此摆脱无名,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法子。
两人翻出苏府,坐着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连夜出城。
黑幕下的京城,一片寂静,在看不见的当口,黑幕重重,暴风雨即将来临。
……
七天后,长漓班师回朝。在京城外,接皇上的赐封,原本的晋王爷被封为镇远大将军,手握十万大军的调令。
长漓知道这道命令其实是凌王授意,对于皇上行径,他早已痛恨恶绝。
曾的闲散王爷,一跃为京城里炙手可热的掌权人,自然值得很多将士的庆贺。
他们浴厮杀的王爷终于被正名,真是大快人心。
长漓不顾进宫旨意进宫,直奔晋王府,远远的就看见凌王正在门口等着他。
“哥,你怎么在这?”长漓下马走近凌王,心中蹊跷的很,他不是该在宫中理剩余事宜的吗?
凌王定定的看着长漓,一字一句的说道:“锦溪不见了……”
“你说什么?”长漓在一瞬间哑了声音,双目裂,一脸的不可置信。
凌王握了拳头,一字一句的说道:“莫峰说只有找到了宿千,才能找到锦溪,他已去找了……”
话没说完,长漓已夺路而去,直奔府里。
“锦溪,锦溪……”
他不信,冲进晋王府里,直奔卧房。一脚踹开门,一眼看去。里面空的,毫无一人,他翻遍晋王府的每一个角落,所到之,只有跪下请罪的下人,连苏锦溪的角都看不见。
凌王走进府里,看着亲弟弟如此的崩溃,他心中也不好过。疾步走到他跟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大吼道:“长漓,你清醒一点。”
“苏锦溪不见了,不见了……”长漓满脑子都是这句话,他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
“都是我的错,是我防护不力,被太子和慕朝北算计,你要是恨,你就杀了我解气。”凌王出匕首放在长漓眼前,眼中一片坚定。
长漓看着凌王,恨得眼圈都红了,可是他没办法下手,长歌是他亲哥哥,是一母同胞脉相连的亲人,他不可能伤他。
“太子……慕朝北……我杀了他们。”
……
这一日,京城中历了一场洗,凡是跟太子有所沾染的员,都被长漓带着暗卫屠杀。
宫殿,凌王和长漓撤退了所有的宫奴,只剩下了皇上一个人。
三人面面相觑,皇上的脸十分不好,忍不住怒喝道:“你们真是朕的好儿子,你们这算什么?宫吗?”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长漓上前两步,视皇上的目,眼眸中丝毫没有一丝,角一抹笑扬起:“一直以来,你不是一直都盼着这一天吗?真的来了,你不是该高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