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三姨娘也是惊讶,也没想到二姨娘会用这样的招数来要的命。到时已死了,就算是大夫人有心追查,也查不到什么。
人死茶凉,不过是这个道理。
二姨娘的明正大的耍手段,也让们提高了警惕,时时刻刻都在防备。
得知锦溪没什么大事,三姨娘没坐一会也就离开了。倒是苏月夕深深的看了一眼苏锦溪,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离开了。
方才看见苏锦溪朝着娘扑过去,眼中的焦急被看了一个正着。苏月夕一开始觉自己肯定是看花眼了,可是越想越不对劲。
从上次被二姨娘扔出去,自己又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表面上看,是个傻子,可是实际上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打着傻子的旗号。
想通了这一点,苏月夕不为自己的决定而暗暗惊喜了。能活在这个院子里的,谁都不是个简单的。
就冲着苏锦溪能拼了命救娘的份,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今日的事真是想起来就后怕,如果没有锦溪,只怕自己的娘就会丧命在戏台子下。
苏暮宸自然是知道这件事,冷叱了二姨娘一顿,二姨娘连哭带求的也让他生不起气来。
晚上照旧去了李如依的房间,简单的问了一下苏锦溪的况也就作罢了。戏台子这件事悄无声息的翻过去了,李如依也没追究。
日子还长呢,二姨娘才刚得意,总不能现在就踩着的尾,让狗急跳墙。
……
第二天,府上热闹的很。苏暮宸早朝堂上是鼎盛时期,自然所有人都捧着他。
宾客络绎不绝,都是朝上大富大贵的人。
大夫人病着,三姨娘又了轻伤,自然所有的事都是二姨娘在出头。
一早,苏月夕接过下人用来的料子就气的青了脸。
因为苏暮宸大寿,府上的三个小姐都请了裁做服,以方便在宴会上脸。
二姨娘送给的,分明是极为普通的秋装,本就不是出自名人之手。
三姨娘看见了,顿时就找二姨娘去理论,却被苏月夕拉住了:“娘,算了。今日是爹大寿,我们去找茬,只怕正中了二姨娘的下怀呢。”
苏月夕忍着委屈劝,三姨娘也红了眼睛,反握住的手,一脸认真的说道:“儿,你放心,今日的委屈,来日必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苏月夕不疑有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同样有状况的还有苏锦溪,因为手臂骨折,所以二姨娘本就没给脸的机会。
苏锦溪躺在床上,今夏饭来张口来手的伺候。其实的手臂也没多大事,就是轻微骨折,被大夫夸大其词了。至于他为什么夸大其词,恐怕这事只有二姨娘清楚。此刻没工夫计较这么多,心里想的是今个那男人该用什么办法把神医给请来?
彼时惦记的人正坐着华丽的马车朝府上来,长漓是当今的晋王爷,当今皇上的嫡亲儿子,他哥哥长歌被封凌王。
兄弟俩都备皇上重,只是太子却不是他们。当今太子是皇后的嫡子,清绝。
今日长漓来了,长歌就没来,左不过一个将军,长漓能去已是天大的面子了。
果不其然,苏暮宸得知了长漓来了,亲自在府门口迎接。
旁还跟着一个谦谦公子,莫峰。
进了府上,苏暮宸对长漓很是卑谦。各司的大人番朝着他请安。长漓烦了,放下贺礼,然后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溜了。
他来可不是给什么大人贺寿的,主要还是惦记着。
原本苏暮宸是要陪着他逛逛苏府的,长漓没让,谁知道让苏家的二小姐苏月玲缠了上来。
长漓冷眼看着眼前这个二小姐,就是在府上可劲的欺负苏锦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