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谈的,但是在母后面前,长漓还是压抑了心思,将所有的事都压在心底。
他哥哥是天下至尊,自有天下大事要办,他自家的家事还是自己理为好。
两兄弟坐了没一会儿,母后便唤他们来到边,午饭早已准备好,就等着他们父子二人来了。
吃饭之间,母子三人毫无芥,也毫无架子。
只是太后看着孩子很是欣喜,抱着他就不撒手。奴婢本是要抱着孩子去一旁吃饭,却被的抱着。
“这小人儿长得真好看,大大的眼睛像锦溪的,不过下和小长得真像你,长漓。”
太后亲自喂孩子吃饭,一边喂一边说道,脸上时时刻刻都散发着喜悦之。
长漓淡淡的笑了一下,没说话。倒是风长歌接口说道:“他的儿子自然是像他的。”
孩子听见有人在夸赞他,也裂开了角笑呵呵的,很是讨喜。
太后看着这个孩子更是喜欢了,便提议道:“长漓,你若有事便把这孩子放在宫中,我亲自照看吧。”
太后的话刚落下,长漓就皱了眉头,长歌看了兄弟一眼,觉得他不可能同意,便找了一个台阶给太后:“母后,长漓刚与这孩子相,怎可把孩子留在宫中?他与这孩子也需要时间来增进。”
闻言太后叹了一声,脸上不免失落。对这孩子,是真的喜欢。
长漓不忍见母后如此失落,便说道:“母后,我若是有时间,我必定带着孩子常进宫来看你,您且不用担心。”
太后上说好,可是眼中却难掩失落,又不想儿子为自己担忧,便主动转了话题:“听长歌说你去了汴梁,可见到你外祖父,他老人家体可还好?”
风场里浅浅一笑道:“外祖父体很好,还是一如既往的朗,此次平虞也随着我进了京城。外祖父的意思是想让汴平虞找一个好人家嫁人……”
话音刚落下,长歌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转而看着长漓:“外祖父是说真的吗?平虞乃是一个男儿格,常年征战疆场,谁敢娶?”
虽然他是皇帝,自有权利在皇室诸多亲王中挑选一位德才兼备的人赐婚,但是平虞毕竟是外祖父唯一的孙,而自然不可委屈了。
既然外祖父起了这个心思,必定是想让平虞安安稳稳,和和的度过下半生,那种相敬如宾却貌合神离的夫妻自然不可。
可若是想让汴平虞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可谓难上加难。
不此事不长歌惊讶,就连太后也是有些头疼,平虞进京,作为姑母自然是不可不管。
可若是为寻夫婿,太后真真是要头疼死。
一个儿家,却自家哥哥和父亲养了一个男儿子,整日在疆场厮杀,丝毫没有儿家一点儿温贤惠的气质,这皇室宗亲中如何有人能看得上?
一听刀口的辉战绩,恐怕就要打了退堂鼓。
看的母后和哥哥如此为难,长漓不笑道:“此事已得到解决,母后不必担忧,此番进京还有陈止将军,我已命他与平虞一起随行。”
说到陈止,长歌顿时拍掌好:“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陈止将军也算是我朝中栋梁,镇守边疆铁手腕让人称赞不已,与平虞却是真正好的一对。
陈止将军劳苦功,我一直没有想到什么好东西可以赏赐他!金银珠宝太过俗气,论起位,他是朝中军侯,更是赏无可赏。
倘若他真是喜欢汴平虞,朕为他们赐婚,两人传为佳话,怕是那些觊觎我们西凉的豺狼之心的人更为惧怕。”
长歌为这个主意拍手好,随后他便朝着长漓问道:“你一路随行,可觉得他两人是否真的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