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漓看了看他们两个人,不禁笑道:你们可真是夫妻情深,可是我不会让你们两个人一起受罚,我只会让你们眼睁睁的看着你身边的人痛苦。
“凤长漓,你到底想干什么?”苏月夕惊愕的看着凤长漓,不禁大声质问道。
凤长漓转而看着她,道:“我并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儿子到底得了什么病,锦溪又在哪里?”
这话说的苏月夕一愣:什么你儿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儿子,我怎么会知道你儿子得了什么病?
“不知道吗,不知道你抱着他逃跑?”凤长漓冷道。
听到他说这话,舒乐西总算是明白了,他看了齐王一眼:“那个孩子是他的儿子?”
齐王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的儿子。”
“当日无名交给我的时候,也没有说他得什么病。”
苏月夕如是说道。
“无名是谁?”凤长漓问道。
苏月夕道:“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是能出现在废太子身边的人。”
“是慕朝北。”
凤长漓顿时就下了决策,能够出现在废太子身边的人只有慕朝北。
凤长漓转而看向齐王,冷道:“苏月夕已经说了,你还知道些什么?”
既往深深的看了苏月夕一眼,他内心挣扎了一番之后,终于下了决定。
他不舍得让苏月夕受苦,更舍不得让她受尽刑罚。
“那天无名让我们抱走孩子,只是说了一句他的蛊毒没那么快发作,让我们小心将养!”
“蛊毒?什么蛊毒?”凤长漓顿时就急了,一把拽住齐王的衣领,冷声质问道。
齐王看着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什么蛊毒,他只说了这么一句。我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诉你了,至于其他的你再问我,我也不知道。”
他都已经说了这么多,确实没有必要在瞒着。
凤长漓颓然地收下了衣领,的确,慕朝北那个人多谨慎啊。
他说了这么一句,必然是用心的,肯定不会把什么都告诉他们。
凤长漓颓然地走出了牢门,吩咐牢卒将他们两个人关在一起,并没有再分开。
凤长漓茫然地走出了牢房,看着外面的天。他恍然明白慕朝北也许就是宿千吟,他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无非就是想告诉他,他永远在他身边,不死不休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