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平虞和陈止的好事,很快传进太后与皇上的耳朵里。
太后高兴的很,这个像男人一样的侄,终于有人喜欢,也终于要嫁出去了。
顿时,就高兴地派人将二人召进了宫里。
期间长歌也在,他看得出来陈止对汴平虞是真的喜欢,并非敷衍,也并非是在讨好。
两人相得很自然,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自然而然的亲和默契。
他们对彼此很信任,想来两个人都是沙场上的铁将军。自然说一不二,也自然有自己独特的相方式。
对于这一点,太后和长歌没有干预。
乐两人出宫以后,太后不和皇上商议道:“长歌,这两个人将来好了之后,怎么住啊?谁到谁的地方去?汴梁不可能让平虞离开,而漠河陈止也离不开,这该如何是好?”
两个人喜结连理自然可喜可贺,可是他们都是边防大将,这以后边防又该如何是好?
太后尽忧思忧虑,长歌不笑道:“我西凉人才济济,若是靠着平虞和陈止两人,我西梁岂不是死期不远?退一万步说,我西凉若是连这些人才都没有,若他俩人出了一个意外,又该如何?我西凉就难道要自取灭亡吗?”
长歌这话说的就有些严重了,太后不皱眉道:“母后不是这个意思。”
长漓又道:“我自然知道母后的心思,不过母后,你前半生在宫中尽委屈,如今也该清福了。这前朝的事就给我和长漓去办,您不用担心。”
太后浅笑道:“我能管些什么,我不过是罗嗦一下罢了,前朝的事我也管不了,那些而尔虞我诈的事我更加没有力去分析。我只希你和长漓好好的就。如今你当了皇帝,长漓也找回了儿子,我自然是该要清福的。”
太后一脸幸福的笑,长歌更加不敢把事的真相告诉,免得伤心难过。
长漓还在为他儿子的事忧心,而他这个当哥哥的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国家大事已够他烦的了,长漓的家务事确实一点也不上手。
长歌有时深夜醒来,看着华丽堂皇的皇宫,不陷沉思。
若非当年父皇步步,他不会那么快的登基,而现如今这个皇宫就像一个牢笼一样,困住了他的一生。
长漓主动放弃王位,而他主动承担,两人各司其职。
可是时间长了,他难免会向往宫外的生活。
那些在江湖上四奔跑,不在意世俗的眼,那样的日子该是多好。
而皇宫里每天醒来永远都有理不完的国事,以后要做这个,一会还要做那个,还要与老臣斗智斗勇的周旋。
想到这些,长歌不哑然失笑,他得到的是曾非太子梦寐以求的,而他现在却在抱怨,真心觉得自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人一旦拥有了一些东西,就必须放弃另外一些东西。
他和长漓两兄弟各自放弃了一部分,而他的牺牲在长歌认为远不如长漓的牺牲大。
长漓从小掩藏在他的芒之下,虽然武艺高强,才华横溢,可是在别人面前永远是一个闲散不上进的废材王爷。
那些闲言闲语跟随了长漓和风长歌二十几年,长歌走到每一都是贤王的称赞,而他的弟弟就像挂在他上的一个耻辱柱一样。
凡是他到的地方,一边夸赞他,一边贬低长漓。
这点是长歌最讨厌的,可是他永远不能辩驳,他只能摆出一幅无能为力的样子。
为了降低父皇的警戒之心,为了废太子对长漓不再关注。
现如今回想起这一切,长歌依旧很动。
……
在汴平虞嗯陈止,两人喜讯传遍京城,传遍大江南北之后,苏锦溪查到了另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