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汴平虞担心的这些,陈止丝毫没有担心。
他对自己的士兵很放心,就算传了出去,也没关系。
就算敌军知道他与威名远扬的汴将军婚,只会让他们更加害怕,而非起歹念。
他们两个婚就证明了西凉并无乱,当下的西凉兵强马壮,又有勇猛的将军,自然是让他们畏惧。
陈止牵着汴平虞在军中四走了一趟,这里不比京城,漠河的士兵也更加大气和豪迈,更加的忠于职守,而且军纪更加强。
都说陈家军军纪威严,只有汴梁的汴家能够与之相比。
如今汴平虞算是见识了这一场面,京城中的只是冰山一角,而现在却是真正的厉害。
“没想到你一个小爷竟然能够让陈家军如此的威严,也是奇迹了。”汴平虞笑着说到,跟在陈止的后,眼睛里出的是欣赏的芒。
陈止并非军营中长大,可是他却依然如此的铁,就足够说明了他的手腕远非一般人可比。
其实这一点早先就定论,可是当看到漠河之后,就更加确信,也想发出一声叹。
汴平虞口中明显的是打趣,可是陈止却当了真,当即停下脚步转看着:“汴将军就是如此的看轻我吗?难道真的以为我就是京城中的爷,天真的对军中毫无一点手腕吗?”
汴平虞看他眼中出凌厉的芒,似乎有些生气,连忙反驳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开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
可是说这话的时候,觉眼前的玩陈止似乎已计较了。
他们两个人都是同样守城的大将军,两个人声名远扬,都是陈家军和卞家军的继承人,自然互相不服气,虽然明面上对对方很是夸赞,可是暗地里却还是想比较一番。
汴平虞想,陈止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可是陈止真的不是这样想的,他看着汴平虞慢慢的靠近。
来来往往的都是他的士兵,如果让他们看见他们两人这样何体统。
陈止笑着说道,“你可是陈家军承认的将军夫人,我这样对你有何不妥,又有有何不妥?”
闻言汴平虞还是推开了他,自己一个人疾步走在前面,这样的人脸皮太厚,实在没法与之沟通。
陈止看气冲冲的走了,角的笑意的更大了。
……
汴平虞去了军营,而长漓为了隐藏份,住在客栈里。
房间中只有红线,正抱着司夜哄着睡觉。
司夜这两天有点不舒服,不知是否因为赶路的原因,总是眉头皱不说,有的时候还哭闹一下。
他一向乖巧,可是由于太小,上哪里痛或者是哪里不舒服,他说不出来,只能哭闹示意他体有恙。
长漓也为他请了大夫,可是大夫也查不出他什么原因。只说小孩疲累要休息,因此长漓并不着急去苗疆,而是在客栈中休息两日再做打算。
他的确是想知道收锦溪在哪里,可是他对的行踪却廖无音讯。
不过据漠河的守城的将士代。
这两日确实有一位手不凡的子出城,而且前往的是苗疆的方向。
他们也派人追寻了,可是最后却追不到,也没有人知道其下落,这点在长漓的预料之。
他的暗卫都追不到的人,漠河的士兵怎么可能追得到。
长漓并没有责怪他们,苏锦溪虽然是去苗疆,也不知道的下落,可是苏锦溪并不知道苗疆体在哪里,在体的哪个位置。
因此只能便走边问,既然要问就肯定会留下痕迹。
长漓站在窗外,看着热闹的街上的人来人往,心中一阵酸涩。
“王爷,我们真的能找到王妃吗?”红线跟着长漓好几年,其中好几次险些被决,可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