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漓完全就是疯了一样,眼睛变得猩红,厉声呵责道:“你给我松开。”
“我不松。”汴平虞一掌打在长漓口,瞬间就把他击飞在两米开外。
眼见离那悬崖边上远了一些,汴平虞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长漓是要跟着苏锦溪一起跳下去啊。
他……不要命了吗?
长漓一下就从地上弹跳起来,上的灰尘都顾不得,直接朝悬崖边上走去。
他双眼直勾勾盯着悬崖,很是吓人。
汴平虞想拦着他,长漓直接动手。
他现在心沉重,下手也是十的力道,他要和苏锦溪一起去死,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表兄妹过了几招之后,长漓一掌打在汴平虞的肩膀上,顿时就将汴平虞击飞。
然后看也不看,径直朝悬崖边上走。
汴平虞并没有落在地上,被跟而来陈止接住了。
“没事吧?”陈止问道。
汴平虞摇了摇头,连忙说道:“快去阻止我表哥。”
就在长漓一脚跃下悬崖的那一刻,他被陈止拽住了胳膊,然后拼命往后一带。
两个人都朝后退出三四丈的距离。
没等长漓反击,陈止一拳狠狠打在长漓的脸上。
长漓被打的直接扑倒在地上,口吐鲜。
陈止朝着他大声吼道:“长漓,你想寻死吗?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那是整个西凉的,你有什么资格寻死?”
长漓不停的咳,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俊逸的脸咳得通红,额头青筋暴,整个面貌都是扭曲的。
汴平虞走到他面前蹲下:“表哥,你还有司夜,司夜上的蛊毒还没有解开,表嫂最疼司夜了,难道你想让表嫂最后的一个心愿都不能了吗?”
此时的长漓被打的已有些清醒了,可是这样的清醒还不如不清醒。
他的锦溪啊,他才刚刚找到,可是又在眼前消失了。
上一次还有音讯,可是这一次却一点音讯都没有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在自己的眼前掉了下去。
“啊……”
长漓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声,那其中的伤心,就连汴平虞都忍不住酸涩的掉眼泪。
只能说造化弄人。
……
午时一刻,酋长出关。
传闻中酋长是一个秃了头的人,在他主持下,他并没有任命阿担为新的守护者。
而起先已被杀死的阿峰站在了出来,他不过吃了一种药,所以造了被人杀死的假象,这种假象连苏锦溪都骗了过去。
在阿峰指控下,阿担杀人,还栽赃嫁祸的罪证十足,被以火刑。
汴平虞抱着司夜寻找酋长帮忙,这个酋长看了一眼孩子,然后摇了摇头。
“我曾对说过啊,待想明白了便来寻我,却没有想到苍天弄人,都到了门下,却还是无缘在见一面。”
这个酋长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破庙里苏锦溪寻得秃头乞丐。
“老先生,您见过我表嫂?”汴平虞不好奇的问道。
莫非苏锦溪不是第一次来苗疆?
酋长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道:“抱着孩子跟我来吧。”
他要救司夜,而且没有任何条件。
汴平虞抱着司夜跟着酋长进了他的竹屋,这个屋子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
而且充刺着一奇特的药味,很香。
“这是专门喂蛊虫调制的香味,味道很好,因为这蛊虫很是挑剔啊!”酋长一本正的说道,可是汴平虞却觉得浑麻兮兮的。
酋长看了一眼,笑而不语。
他让汴平虞把司夜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拿了一个瓷瓶做的小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