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千吟说,这种蛊毒只有他能解……”汴平虞见他要动手,不禁问道。
酋长淡淡一笑,对她的质疑并不放在心上:“就算是他下的蛊,也是从苗疆流传出去的东西,我必然能解。”
说着他便揭开了罐子,然后放了从腰间拿出了一个香囊,从中掏出了一块小块香膏,烧了放在罐子里。
浓厚的香味开始蔓延,汴平虞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香味刚开始燃烧没多大一会,罐子里的虫子就开始在咕咕的叫唤了。
于此司夜还坐在桌子上玩的欢快。
那罐子里的虫子绕着那香转圈圈,叫的越来越欢快。
汴平虞知道,这是母虫在唤蛊虫了。
她紧张的看着司夜,而司夜毫无痛苦的神色,笑的越发开心了。
酋长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根本没有丝毫的担心。
过了半个时辰,幼小的蛊虫从司夜的耳朵里爬出来了。
黑黑的,小小的,看着并不吓人。很难想象,这么小的一只虫子在体内竟然能把人给折磨死。
等酋长把小虫子关在了罐子里,然后盖住了瓶口,汴平虞立刻把司夜给抱了起来。
“好了,没事了。小娃娃命大,这蛊虫并不是下在他身体里的,而是他娘怀孕的时候随着娘胎出来的。”
“酋长的意思,这蛊毒是我表嫂身体里的?”汴平虞不可置信的问道。
酋长点了点头:“没错,这有幼虫是有人下在苏锦溪身上的。”
汴平虞顿时明了了,原来两年前苏锦溪不告而别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身中蛊毒,她以为自己没救了,害怕受到宿千吟的钳制,所以她才一走了之的。
“酋长,请您告诉我,你到底知道我表嫂什么事?”汴平虞仍旧没有放弃这个问题。
老酋长摇摇头,收起了罐子:“抱着孩子回去吧,该回来的始终会回来的。”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汴平虞还想再问,却被老酋长赶了出去。她抱着司夜又不好做什么,只能不甘心转身走了。
直觉告诉她,这老酋长一定知道什么。
他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该回来的始终会回来的?
是不是意味着表嫂或许命不该绝?
不行,她要去找陈止。
这件事必须要找一个人商量一下。
而凤长漓现在根本就不能用常人的目光看他,她唯一能商量的只有陈止。
而陈止现在,正陪着凤长漓四处找苏锦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