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对这件事不闻不问,阿峰也没办法。
可是门外跪着的长漓一脸坚毅,他如果问不到苏锦溪的况,他是不会离开的。
阿峰简单的也知道他与苏锦溪的之间的历,也叹两个人之间的种种磨难。
都说有人终眷属,可是这其间的九九八十一难是否太过艰难?
长漓坚持不走,陈止和汴平虞自然也是不能走的。
三个人跪在院子当中,烈日当空,汗水滴滴下落。
滴在地上,很快就干了,一点痕迹也不留。
跪到晚上,长漓终是坚持不住了,他本就寻了苏锦溪一夜。
这两天他心力瘁,本就没有多体力,可是这会儿他仍然强撑着,虽然子晃晃悠悠的,可是他不想走,他想知道酋长到底知道什么。
为什么他说该回来的始终会回来的,是不是意味着苏锦溪和上次一样都会大难不死?
他没有找到尸体,他就不会放弃,可是老酋长明显知道一些有关苏锦溪的东西,可他不肯告诉他,这让长漓又愤怒又可怜。
陈止和汴平虞稍微好一些,可是他们常年练武体力自然是有的。
虽然对于苏锦溪的事也心痛,但是终不及长漓那般痛心疾首,痛彻心扉。
想来这就是差别。
陈止想,如果有一天汴平虞失踪了,他会不会像长漓一样,他猜不自己的心思,他不知道自己的理智到了那一刻还能否坚持。
夜当空,一弯月挂在天上,似乎是得知人间有悲惨的事发生,所以今晚连月亮都不圆了。
陈止借着月看了一眼汴平虞,他面凝重,目直勾勾的盯着长漓那摇摇坠的背影。
陈止曾听说过城汴平虞之所以能坐上汴梁守城将军的位置,多半是因为去苏锦溪的功劳,那个人心机手腕远非一般人可比。
他也知晓,战神王爷长漓痴,王妃失踪两年,他仍旧孑然一,没有纳妾。
边更是没有子,如今希近在眼前,可是却生生的在他眼前破碎掉了。
长漓接不了,这是人之常。
陈止用手悄悄的拽了一下汴平虞的袖,汴平虞疑地着他,陈止用眼神示意将长漓打晕带走。
汴平虞有些迟疑,深深地看了一眼长漓。按照他的子只怕是不会走了,可是酋长不会告诉他的,难道真的要看他与苏锦溪一起丧在此?
汴平虞不想看到这种场面,苏锦溪藏了这些年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他和司夜业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吗?
无论怎么样都要把长漓从此走,就算是来日长漓怪罪,也要做。
陈止原本打算他来做,但是汴平虞的手比他快一些,径直上去直接以掌化刀砍在长漓的脖子上。
长漓顿时就晕倒了,陈止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
“我们带他回去吧,回西凉,想来日子长了些,他也会忘记的。”
汴平虞说这话有些自欺欺人,可是眼下实在是在为自己找不到借口带走长漓。
不管怎么说,不可能让长漓死在这儿。
于是在阿峰的人帮忙下用马车将连夜将长漓带走直奔西凉京城。
临走的时候,阿峰将苏一帆给了汴平虞嘱托道:“苏姑娘来的时候自称这个孩子是他的弟弟。”
汴平虞从来没有听说过苏锦溪有什么弟弟,但是阿峰既然说了,他定然不会骗的。
汴平虞看着苏一凡问道:“你什么名字啊?”
苏一凡认认真真的说道:“我一帆,姐姐说让我跟姓苏一凡。”
既然是苏锦溪亲近的人,汴平虞便将他一同带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