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京城,长歌亲自在城门等候马车回来。原本太后也要出来,可是长歌没有让来。
太后见到长漓肯定是要落泪,可是现在长漓不适合见。
长歌穿着便,并没有穿龙袍。
此次他是以长漓的哥哥前来接他的,并不是以皇帝的份。
他和长漓之间,长歌认为他永远是欠着他弟弟的。
如果当初,前去打仗的是他就好了。
马车停下,汴平虞和陈止刚要向长歌行礼,却被他拦住了。
“王爷呢?”他二话没说,直接问长漓。
汴平虞指向马车,然后风长歌径直走向马车,掀开了帘子,现在的长漓累极了,被汴平虞打晕了,正在休息。
他看了一眼便将帘子落下了,不是不想看,而是心有不忍。虽然只是那么一眼,但是看得出来他的弟弟满的疲惫,脸颊都瘦得凹陷。
“先回王府吧。”长歌吩咐道。
这在城中也不适合张扬份。回到王府再仔细过问况。
虽然汴平虞在信上简直的说了一遍,可是风长歌还是想体的再问一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锦溪会死,为什么长漓会变这样?
回了王府。在长歌的安排下,闲杂人等一干回避。
长歌亲自将他的弟弟背下马车,然后走进他的房间。
汴平虞跟在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心酸得想要落泪,一向坚强,可是此时也忍不住了。
陈止拍了拍他的肩膀,给力量,让不要哭,现在本就不是他们哭的时候。
长歌会难过,而接下来的长漓只会更加不好过。
汴平虞走进去的时候,长歌已将长漓放在床上,并细心的为他盖上了薄被。
那是他站在床前,双手负立在后,深邃的目直直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长漓。
“皇上。”汴平虞轻轻地了一声。
闻言长歌并没有转,目盯着长漓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将事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告诉朕。”
尽管长歌没有刻意施压威严,可是他的口气中自一严肃,让汴平虞不敢忽视。
汴平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们此次去苗疆是为了给司夜看病,他上中蛊毒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娘胎里带来的?你的意思是说王妃在怀上司夜之前就体里就已有蛊毒了?”
长歌疑的问道。
汴平虞点了点头:“是的,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好像是那个名宿千的人下的毒蛊。他与王爷和王妃嫂嫂似乎有有深仇大恨。
两年前王妃嫂嫂失踪就是被宿千擒住。然后消了的记忆,让生下了司夜,并且想让与长漓表哥互相残杀,只可惜他谋失败了。长漓表哥一眼就认出了嫂嫂,两人联手坏了宿千的大计,他变得更加丧心病狂。”
“我们此次去苗疆就是为了给司夜解开蛊毒,可是王妃嫂嫂在我们之前赶到了苗疆,与宿千遇上,两人大战,最后被宿千推下了山崖。”
“那尸体找到了吗?”长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问道。
汴平虞摇了摇头:“只找到了宿千的,并没有找到王妃嫂嫂的。”
“也就是说苏锦溪现在生死未卜?既然不能确定使那也就不能确定生,所以还是有希的,对不对?”长歌眼睛一亮,当即转头看下汴平虞问道。
闻言,汴平虞脸更加难看,道:“坠下山崖的时候,王妃嫂嫂已重伤。加之山崖太高,本就没有生还的可能。想来应该是被水流冲走,那一条大河河水急,所以,希渺茫……”
起初长漓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后来找的时间太长了,他心中或许也是对这个可能失去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