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觉得为难,那就不用说了。”
陈止看汴平虞的脸有些不好,便主动说的:“你若是觉得孤单,我陪你便是了,你看要不要下棋或者干些别的?”
话说到这里,汴平虞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其实也就是一些小事而已,无非就是友不慎,并没有认清现实而已。
“今晚,我得知了一些真相,原来当初表哥没有找到表嫂,其中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若兰。”
“若兰?”陈止表示疑问:“能做什么?”
汴平虞看了陈止一眼,竟然在他的眼中也看到了不可思议。
想来的确如此,若兰一个弱子,而他表哥却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怎么会让他给设计陷害了。
“起初我也不信,可是若兰亲口说的,当初表哥与表嫂决裂,表哥了伤,将表哥救回山上,可是山上布有八卦阵,没有的带路,表哥走不出来,因此借故困了表哥几天,导致表哥没有及时找到表嫂。”
陈止听完这一番话有些唏嘘,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由爱生痴,由爱生恨,由爱生痴,由爱生念,想来,若兰对王爷一见钟,才做下这等蠢事。”
长漓的确是人中龙,长相俊逸,不说还有一武艺,那上的气质风华之人不用说。
若非他痴心苏锦溪一人,想要什么样的子得不到。
“是否觉得可恨,有时候觉得可气,因为骗了你?不对,他没有骗你,他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陈止看着汴平虞一次一句的问道,其实他说的都对,只是汴平虞心中咽不下那口气,总觉得这就是骗。
“当初我可怜,无外乎就是觉得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可是我从来都不知道竟然能背着表哥做这些动作,难怪表哥那么厌恶,甚至不惜要杀了他,我只看到了后面,却不曾想过原因。”
可怜变得就有些可笑。
陈止拉着汴平虞朝着书桌旁坐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机和城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目的,既然不能苟同,那就不必在一起就好,你一向聪明,怎么会在这件事上钻了牛角尖?”
汴平虞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心里面就像压了一气,不能平,不能散,不能舒缓。”
陈止拿了干帕子帮头发,一边一边说道:“无外乎你就是觉得不公平而已,你拿真心待,却没有拿真心待你,其实想通了便好。”
陈止虽然这样说着话,可是他的眼神里却很温,帮头发的动作轻得很。
有什么事儿也不再藏着掖着,而是很乐意跟着去分。在他面前,就像一只顺的小绵羊。
懂得分,懂得诉说,不再像以前一样坚?的像块石头,什么事儿都自己一个人扛。
半晌,汴平虞说道:“你说的对,想通了就好,不把他放在心上,便什么事也没有。”
“这才对嘛,想不想看军书?”陈止的问道。
汴平虞疑的看着他:“什么军书?我最不爱看书了。”
“不是那种枯燥的军书兵法,而是我自己撰写,你可以看看总结,若有不对的地方,我们可以互相讨论讨论。”
陈止看着他说道,脸有些无奈。
汴平虞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读书,一军威都是他那些伯父教的。
而且从小在沙场上跑惯了的人见识繁多,兵法阵法看的远比在书上读的多。
汴平虞这才点了点头:“好啊,我看看你是如何破阵的,说不定我们两个人的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也不一定。”
陈止向笑道:“也好,就当两军战,互相流吧。”
说完他放下帕子,汴平虞的头发差不多也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