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汴平虞有些好奇,也有些惊讶,本以为他已去调兵遣将去了。
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站在帐篷外面,即便听到所有的对话,也还是没有进去。
“我压也就没走。”陈止一脸坦然:“赶去调兵去。”
对于刚才的对话,他即便听见了,也没有做任何的反驳。
也或者说,他就知道进去的结果是这个样子。
汴平虞心中有些略微的不高兴,但是想到马上就要行军打仗,只好收敛起心中的那些小心思。
“总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三个人来对付的废太子一个人,传出去都让人笑话。”路上走了一半,汴平虞就忍不住的古道的咕哝。
“既然你都这样想,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是地势险峻,他们三个人也足够了。
陈止只是觉得长漓变得狠辣了,对别人狠,最自己更狠。
……
三人行军,趁着夜袭,陈止与汴平虞从正面进攻。而长漓则是带着小部分锐从山路上出发。
山路上的人只能步行,不能骑马。
一路之上,他们小心翼翼地往上爬,不发出任何声音,以免惊动敌军。
行至一半的时候,长漓做了一个手势,让后面的士兵不再乱动,因为前面发现了敌军的痕迹。
此时此刻,他们兵力懈怠,而且他们都没有拿起武,而是坐在山上,三五群地说着闲话,很是热闹。
这山上人迹罕至,每日除了些飞禽走基本上什么声儿都没有。
他们终日守在这山上,既看不见山下,也看不见城里在做什么。
疲惫困乏,让他们无力再战,基本上也毫无戒心。
长漓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阵之后,确定他们是没有后手也没有援兵,手势一挥,顿时后的兵蜂拥而上,吓得那些士兵都毫无反应,呆呆地举手投降,蹲在地上。
虽然宿千很聪明,但是架不住太子心虚和无能。
若是他在这城中长漓也许还有一怕,可是他已死了,剩下的太子不足为惧,他从来都没有守过城,更没有带兵打仗过,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呢。
突如其来的袭都已把这士兵给吓傻了,他们毫无反抗能力,长漓想既然他们都这样懈怠,想来城中的守城更不用说。
太子无能虽然有心机,但是当年的失败给他留下的影也不会,在他们面前就更显得软弱。
如长漓所想,此次攻城势如破竹,虽然太子占据了有利地势,但是城中士兵懈怠,本就没有任何的抵抗,几乎没有费一兵一卒就攻破了城门。
等长漓寻到宫中的时候,清绝正窝在宫殿中喝酒,一脸的颓废。
他比以前黑了些,也胖了些,整个人没有了当初当太子的风华。
大殿的门被推开,清绝眯起了眼睛,看着缓缓走过来的人和冲进来的士兵,角挂着一抹笑。
自嘲的笑,十分荒凉的笑。
长漓缓缓地走近他,他却一点儿都不害怕,目盯着他笑笑的说道。
“我还以为要等些时候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还需要等吗?”长漓不仅冷笑道:“就你手上这点人没有军纪,更别提战斗力,就连普通山野农夫都比他们强。”
清绝脸微变,但是毕竟没有反驳。
他知道自己迟早就会有这一天,自从两年前兵败被暮朝北拉下水之后,他便由此觉悟。
他再也不可能是西凉的皇帝了,他只是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独霸一方,其实不然,他只是苟且地活着罢了。如今齐王被擒,慕朝北也死了,他只有自己孤一人,怎么可能斗得过长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