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溪被晋王看上,还被赐了婚,无疑是苏月玲心中的一个结。在自己的娘亲面前不敢发作,可是在苏月夕面前还不敢吗?
从小被自己欺负的人竟然敢还手,这让心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看着的眼睛也更加的狠厉。
迎着的目,苏月夕一脸平静,仿佛并不把的话放在心上。
因为知道,二姨娘是狗急跳墙了,逮着谁咬谁,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平静。
方才在苏暮宸那里得了一丝好印象,不能就此毁了。
“主子,水来了。”此时下人按照二姨娘的吩咐提了一大桶的凉水走了过来,苏月玲得意的笑了,也不管苏月夕的脸如何,走至一边。
“给三姑娘醒醒酒,看长长教训。”二姨娘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苏月夕,边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二姨娘不可以,三姑娘真的没喝酒……”
苏月夕的丫鬟一句话没说完,提着水的下人就朝着苏月夕走来,一桶凉水兜头泼下。
现下是秋天,白日虽说有太阳,却也是秋风萧瑟,苏月夕惊了一声,头皮一麻沁心凉,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
看着像落汤一样的苏月夕,苏月玲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在苏锦溪上得到的失落,总算找回了几分快。
苏月夕咬了牙关,一句话都不说,更别提求饶。看样子今日是铁了心,坚决不跟低头了。二姨娘心中怒火中烧,一向唯唯诺诺的人突然敢直视自己,怎么让不生气?
“一桶不够,那就再来一桶,三姑娘真的醉的不轻。”二姨娘冷冰冰的话再度响起,就像一条毒蛇一般绕人脖颈。
抬头看了二姨娘一眼,眼中不是惧怕,而是咬牙切齿的恨意。看着,二姨娘突然笑了。
恨吧,就是看你这种恨的心疼,却无能为力的滋味。
“嘭……”一桶冰凉的水在度浇下,从头到脚,一点都没有浪费。苏月夕闭上了双眼,忍住蚀骨的寒意。
今日就算被冻死,也不会求饶半分的。
“月夕?”就在这时,一道惊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月夕勉强撑起眼睛看去,三姨娘疾步朝着走来,一脸的担忧。
“月夕,你没事吧?”三姨娘扶着,心疼的眼泪直掉,只是一会的功夫,怎么就让了这么大的惩罚?
“二姨娘这是在做什么?”跟在后的李如依走近之后,看了眼前的场景,面冷静的问向。
而二姨娘丝毫的不惧,脸上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这三姑娘竟然大白日的跑出去喝了酒,还对我不敬,我用家法教训一下不有错吗?”
“家法?敢问二姨娘苏府上何曾有过用凉水浇人的家法?”三姨娘将自己上的外褂脱下披在苏月夕的上,听到二姨娘的话,不冷声辩驳道。
以为谁不知道那点花花肠子吗?不就是夹私报复吗?自己争不过大房,就在们三房面前出气。
“三姑娘喝的醉醺醺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浇醒也有错?”二姨娘眼中出一丝不屑:“也不看看哪家大户的正姑娘会跑出去喝酒。”
“二姨娘你……”三姨娘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却急红了眼眶。
此时站在一边的李如依看不下去,看着二姨娘一字一句道:“二姨娘这一番话真是让我长了见识,不枉二姨娘自诩尊贵出,可是口中谈吐却不如一个市井小民。都说尚书府只书香门第,怎么二姨娘说话这般的刻薄?难道庶跟嫡是连家教都是有差别的?”
二姨娘自诩尊贵,可是最大的弱点是什么?
是嫡庶之分,高贵,可却不是庶,够了庶的滋味,所以不惜一切代价都想要苏月玲是嫡。
这一痛楚被人捉住,二姨娘的眼睛瞬间变的猩红,一句话没说,扬起了手就想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