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歌淡淡一笑道:“无妨,如今南朝有些动荡,呼延铎的太子之位坐的并不安稳,所以不管他安得什么心,都不能对西凉有什么的危害。”
“这个我到不担心,但是心里有个直觉,或许这南朝太子要救的人跟我有什么牵连。”
一听见这话,凤长歌隐隐有些担心,他深深的看了凤长漓一眼,有些话如鲠在喉,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毒尾花在我手上,我记得当年并没有几个人知道,那么南朝太子是怎么知道的?宿千吟死了,凌云飞也死了,除了苏锦溪没有人知道。”
凤长漓这番推测固然有道理,但是凤长歌却还是有些担忧:“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耐下心来的打听,总能知道。”
凤长漓明白凤长歌再给自己敲警钟,他的确有些的太武断,原本他也没有那么肯定,也没有往这方面想,可是进宫之前那枚暗器让他有些怀疑。
所以他费了一点心思在上面,这暗器用的东西根本不是西凉的,而是南朝的。
南朝的东西,上面还刻着一个锦字,再加上呼延铎根本就认定了东西在他手上,这让他不得不起疑心。
当年他找遍了苗疆,也没有找到苏锦溪的尸骨,就连一块碎布都没有找到,所以他心里一直认定苏锦溪没死。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希望,即便是猜测,他也要查下去。
这个世上,但凡有一点希望,只要苏锦溪没死,他什么都能做。
见凤长漓痴迷如此,凤长歌不禁叹了一口气。
一切随他,只要他活着,随意他做什么都行。
不过他是实在不想跟凤长漓在探讨这个问题,所以转移了话题:“平虞和陈止要回京城了,也就在这几天了。”
过去一年多,尽管凤长漓不怎么留意京城事情,但是陈止与汴平虞大婚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尽管他没有出席,但还是送了一份比较大的贺礼。
他们在一起,是汴梁与京城大事。
军中同贺,他们汴梁的女将军,终于是嫁了出去。
凤长漓也诚心的为他们感到高兴,当他接到外祖父的书信时,即便心中伤感,还是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