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京城干什么?”长漓问,不是刚回汴梁没多久吗?好好的汴梁城不待,跑回京城干什么?外祖父能舍得?
“陈家在京城的,自然是要回京城。”长歌说道“虽然汴平虞份与普通的人不一样,但是嫁夫从夫这一套还是要遵循的,不可能事事由着的子来。”
“说的似乎还有道理,但是汴梁一旦出了什么事,还不是要平虞顶着。”
说起嫁夫从夫这一套,长漓是最不待见的。这一点,或许跟从前的苏锦溪的教化有关。
从不来不会认为男人就是唯一的依靠,所信奉的就是自己靠自己。
从来不信别人,就算是他,也是历好久的互相磨合,才让倾心相待。
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没能保护好。
如此的信任自己,他却一二再而三的让置于危险之中,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消失。
他几番懊恼,几番悔过也终是换不回。
“如果我派去的人查证属实,我肯定是要去南朝走一趟的。”长漓坐下了决定,一脸鉴定。
长歌知道只要是有关苏锦溪,但凡是有一点希,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八匹马也拉不回长漓,他一定回去闯。
长歌拦不住,自然也不会在多费口舌。
“那把司夜留在宫中吧,虽然目前我们与南朝关系融洽,但是保不齐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意外,你也知道,能让呼延铎费尽心思,不远千里来西凉求药,相比这个人对他也甚是重要。”
长歌的提醒正中长漓的下怀,如果真的是苏锦溪,他去南朝肯定不能明正大的要。且不说呼延铎会不会放人,只怕他突然出现在南朝,呼延铎会认为他心怀不轨,直接派人追杀。
这一切都要等结果,等他下属快马加鞭的汇报才行。
不然,想了也是白想。
……
这两日长漓早出晚归,就连司夜也多日陪在太后边,若兰在杨妃琳那了气,无缓解,顿时就给自己气病了。
可是在王府就是一个不待见的人,就算是生病了,别人也是恍若未闻。
这让更加病上加病。
自从那日之后,杨妃琳并没有再去刻意的打听若兰的消息。不过也自从那日之后,总有一些小道消息传进的耳朵里。
以为可能是若兰有意而为之,不过就算是若兰怎么斗,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那些小动作,在眼睛里都不过是障眼法而已,没有什么值得让上心的。
离给呼延铎定的三天之约,只有一个晚上了,长漓还没有收到属下的消息,他有些睡不着,书房里呆着闷,便在院子里走走。
杨妃琳也从院子出来,闲来无聊,便想和长漓商议,让会船上去。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杨妃琳自然看到长漓脸上不自在的神,一脸的烦闷,似乎很是焦虑。
懂分寸,知礼数,不似若兰那样疯狂,长漓待自然不同。
“没什么事,只是被些杂事烦着了。”不是长漓信不过杨妃琳,不愿说实话,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在没有任何消息之前,他不会告诉除皇上以外的第三个人。
“王爷是做大事,小事就给属下烦忧就了。”杨妃琳自知没法子安他,只能淡淡的说笑一句,缓解一下的有些郁闷的气氛。”
长漓有些自嘲一笑,他到是想做大事呢,可他眼前最大的事就是苏锦溪的事。
“这么晚找我有事吗?”长漓知道杨妃琳一向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如果不是有事轻而易举的不会寻到他眼前来。
杨妃琳淡淡一笑,与长漓向来都是公事为先,不会掺杂任何的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