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一种,苏锦溪都不能接。
长漓也抱住了,埋首在的脖颈一字一句地说道:“锦溪,你不会的,你还仍有理智,所以你不会为你想的那个样子。
而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愿的,与你无关。
更何况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是我得了这个病,你也会同样做的。如此这般的话,我为你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长漓尽心尽力地安,语言中带着一抹沉稳的力量,让苏锦溪浮躁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
苏锦溪深吸了一口气,用袖子干了眼泪,要让自己平静。
过了没多一会儿,站直了体,然后离开了长漓的怀抱,慢慢的在他对面坐下。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正是意正浓的时候。
“我不想你躲着我,你应该知道如果醒了找不到你,我一定会怀疑,更加会胡思乱想,所以以后不要再躲着我了。”
苏锦溪的声音里几乎带着一抹哀求,哀求长漓不要再离开。
长漓不起失去,而同样也不起。
哪怕是一点点的心痛,也承不起。
在长漓的面前苏锦溪很容易脆弱,一点点的分离就容易让泪流满面。
长漓帮干眼泪,温的语气慢慢的安抚:“锦溪,从前你可是个大人,到在大的伤害,在大的痛苦都不会流泪的人,可是现如今却泪流满面,脆弱的不像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心呢,我仍旧那么的喜欢你。”
“伤的是我自己,我就不心疼,伤的是你,难道我还是不心疼吗?就算是一块石头放在我的口,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捂热了不是,更何况你是我丈夫,你是我孩子的父亲,而且你还是为我的伤害,你让我坚强,这理往哪说呢?”
能言善辩一直是苏锦溪的专利,长漓就是有十张,也说不过他。
所以每到这个关头,长漓只能主动认输。“好了,我知道我错了,是我不对,你都是对的。”
“本来就是你的错,难道还能说是我的错。你是男人,你就得哄着我,但是不许为我伤,这就是我的专利,你懂吗?”
苏锦溪恶狠狠的说道,一脸的霸道。
长漓堂堂的一个王爷,竟然被苏锦溪说了的所有,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了,这是何等的胆大包天?
可是长漓不在乎,他就喜欢苏锦溪的胆大包天。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是你所说的一切,我都如实照办。”
长漓是十足十的宠溺,废话,好不容易合家团圆的媳妇,他能不宠着吗?
苏锦溪被他逗笑了,却还是忍不住板着一张正脸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以后不听我的话,就要跪板?”
长漓一下瞪大了眼睛,什么跪板?他堂堂一个王爷,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怎么能跪那玩意儿?
不过他也就是瞪了瞪眼睛,马上就恢复平静。
“好,你说什么都好。”
长漓彻底灌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自家媳妇面前永远不会耍什么大男子主义。
反正爱惨了,就只能任由为所为了。
长漓从不认为向自己媳妇低头的男人就是愚昧无知,没有用武之徒。
而那些在外面是一个怂蛋,回家之后朝自己的妻子撒气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有问题。
不敢和别人撒野,只能欺负人孩子,那才是怂包没用。
“我知道我的要求你都会答应,你这么好说话,总是让我的好愧疚。”
苏锦溪哭笑一声,说的是实话。
就是因为他好脾气的全都答应,所以连累的也没有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