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战,不斩来使,这是自古的规矩。
呼延铎给苏锦溪写了一封信。
他在等苏锦溪的回话,他真的很想在大战前,在见一面。
他不想他们的见面是在你死我亡的疆场上,他希能用一颗平静的心与再次见面。
而城,苏锦溪刚刚到防,正在和将士们商议如何排兵布阵。
面对对面来势汹汹的二十万大军,而苏锦溪带来的加上良安城的残兵败将,拢共起来也不到十万。
敌我双方力量太悬殊,只能另想招数。
就在他们的正在商议的时候,使者来了。
那使者是呼延铎边的人,他对任何人都很恭敬,丝毫没有一丝傲慢之气。
“小将军,请你通告一声,我是来见苏锦溪,苏将军的。”
在军营里,他懂规矩,并没有称呼苏锦溪为姑娘。
这里没有姑娘,只有将军。
没有人敢说苏锦溪是个人,不能统帅千军。前有汴平虞,已让人/大跌眼镜,军营里的男人没有敢瞧不起人。
只有瞧不起的怂包。
他恭敬的苏将军,小兵自然不会给他脸看。
他们是武将,而武将是不屑杀那些手无缚之力的人。
来人自然通报。
苏锦溪正在商讨军,那小兵去了之后,苏锦溪听了眉头瞬间皱。
既然点名要见,除了呼延铎,没有旁人。
可是真的想见呼延铎吗?
苏锦溪在心问自己,想了又想,觉得自己该去见他。
纵然他是一个皇帝,但是他曾承诺过,倒也想问问,为什么他没有遵守诺言,要对西凉下手。
命令的将士按照的那样布放,然后自己走出了军营去见那个使者。
一看到老人,那使者的脸都笑了一朵花。
待苏锦溪摒弃左右,那使者才笑着将那份信递给苏锦溪:“苏姑娘,这是皇上委托咱家给您带的信。你见是不见,好给咱家一个话,咱家回去也有个代。”
苏锦溪一边拆信,一边说道:“你倒也是个胆子大的,竟然敢来我军营,就不怕我杀了你?”
面对苏锦溪的威胁,那人神不变,一脸微笑:“咱家相信,苏姑娘不是那样的人。”
不会善恶不分,不会没有理智。
“苏姑娘,皇上对此次出征也十分犹疑,只是您当初不告而别,对皇上打击太大,在加上若兰姑娘对皇上激怒,皇上这才出兵的呀。”
看着他这个样子,苏锦溪不笑了:“你到底哪头的?”
为什么当着的面要说这些?
难道是想帮着把南朝灭了不?
那使者淡淡一笑:“姑娘啊,咱家哪头也不是,咱家只是心疼皇上。您可知道,您离开那天皇上得知消息后,一口喷了出来,险些就要了命啊。咱家从小侍候皇上,他就是尽委屈,也没见过他那样的悲伤过。那真真是痛到极点了,皇上那段时间两鬓头发都斑白了,他是真真的痛了心,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决定……”
“你到底想说什么?”苏锦溪被他说心烦意乱,其实说到恨他,不如说恨他不争气。
南朝大好的天下,他不去守着,偏要来送死。
试想有和长漓在的西凉,能让他的得逞吗?
就算是若兰又如何,照样不畏惧。
可是他这么一说,当初做的的确太过绝。
明明没有给他一丝希,却还是让他深陷其中,即便发了疯,也要要。
呼延铎对很好,承认,但也只是承认而已。
这个人,只有一颗心,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所以,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