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呼延铎慨万千,与苏锦溪这一次的见面,让他越发的心碎。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一直错下去。
他回去之后,就把贴的使者给训斥了一顿。而且将他调离边,送回皇城,当一个小太监。
然而这个小动作并没有逃离若兰的眼睛。
正盯着他一举一动,等他一会,就径直去质问呼延铎。
帐篷里,呼延铎一看到若兰来了,脸就不好看,
“这么晚来了,是有事吗?”
呼延铎的语气很不好,若兰知道跟自己迫他有关,可是若是不自己一把,他就只能在南朝里面当头乌,这样的日子会好过吗?
不会好过的。
他会疚,他会发狂,会自己折磨自己。
说到底,他应该谢他。
可是为什么他要对表现出那样为难态度?
想用,还对不屑一顾,憎恶到极点?
不过这些在今晚的得知他私自去见了苏锦溪之后,便已解/开了。
想借的手攻打西凉,却又不想在苏锦溪面前承认自己犯的错,有这个替罪羔羊在,什么都是干的,与他无关。
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皇上,我提议,明天攻打良安城。”本来想说为什么他去见苏锦溪而不告诉,可是现在改变主意了。
听到这个答案,呼延铎一惊,他以为是来问他刚才出去的事。
“为什么?你有把握吗?”呼延铎问,语气里有一抹质疑。
若兰倒是想反问:没把我,用我干什么?
可是到底没有问出口,只是一个军师,一个智囊,战场上万一惹了他,一道圣旨将贬黜了也不是不可能。
“皇上,二十万军,就是用土推,也能将良安城推平了,怎么可能拿不下来?”若兰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他们现在有大大的优势,就算是不用什么计,就是一个人海战术,都能拿下良安城。
呼延铎深深的看了一眼若兰,然后道:“你去安排吧。”
事到了这一步,已没有什么在好挽回的了。
苏锦溪说的很清楚,下一次再见会亲自把刀在他的口上,
已做到这么绝了,他还有什么可以挽留的,他已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只能呼呼的往前冲。
既然不能挽回,那就那他就要证明他比长漓要好,他会让幸福得待在他边,而不是让一个人出门在外的奔波,为西凉守护这天下。
虽然刚才还有可惜,还有怜悯,还有挽回,还有不,可是现在通通化作了一无名之火。
他的确是教会的小崽子,可是小崽子现在已长大为了一头狼,一头虎视耽耽的狼,忽略他,那就只能抱歉了。
这西凉的天下,他一定要夺下来,他要证明苏锦溪的选择是错误的。
有可能这只是妄想,但是他还是想要向他证明他并不是一个弱者。
若兰十分诧异,呼延铎绪的转变之快,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去执行。
呼延铎看没动,便看了一眼,又问:怎么了,有问题吗?
若兰连忙摇头说:“没问题!”
对于而言,已摧毁了汴梁的防守,面对汴梁上下士兵那么猛烈的攻击,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拿下,更何况这小小的良安城?
不过对面是苏锦溪罢了,不然这防守战只会更加简单,人数上的完全碾压会给士兵造一定的心理压力,而正好冲着这种心理压力赢得了一场又一场的胜战,将他们的心理防线摧毁的丝毫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