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来了,汴平舆并没有休息而是抓时间整顿汴梁。
而长漓在汴梁城仅仅停顿了一天,就立刻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因为呼延铎的死,南朝大乱,更是有边境国占地为王,把南朝划为自己的地盘。
整顿,已刻不容缓!
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为什么人伤春悲秋,即便是苏锦溪已离开。
心中的痛,全数用战争和忙碌来解决。
长漓日夜兼程在南朝的路上,努力不让自己想那些伤伤肺的事。
南朝狼烟四起,朝中重臣自立为王,霸占京都。
即便长漓有兵符,并且一路都有守城迎接,但不乏那些重臣负隅顽抗,南朝形势十分严峻。
此刻,南朝京都方向,已去了不下十来位的来使。
他们都想争取京都里了最后一点势力,想要将南朝的天下瓜分。
可这不仅长漓不会答应,苏锦溪更不会答应。
这南朝的天下是呼延铎送给的,即便要瓜分,也得问同不同意。
京都,再度回到这个地方,苏锦溪一点都不陌生。
离开仿佛只是昨日烟云,可是心里知道这里的南朝已不是以前的南朝了,是人非云烟过,江山易主权难。
虽然南朝国破,可是京都的人们丝毫不见惊慌,照样吃喝玩乐,奢侈yin/靡。
俗话说朱门酒臭,路有冻死骨,眼前的场景像极了这个场面。
有钱的不怕打仗,也不怕易主,最艰难的,莫过于京都城外那些可怜难民。
现在的京都整个就是一个闭关锁国,京都里面照样吃喝玩乐,可是京城外面,却贫苦不堪。
有钱的能了银子进来,没钱的只能在城外三十里外的地方。
人人都知道京都不战火的蔓延,人人都想来,这也就导致了朝中重臣大肆收敛钱财的手段。
苏锦溪站在城门外,看着那排队却无安的难民,还有那趾高气昂的士兵,不收钱就翻脸不认人的脸,暗中了拳头。
这些人,通通该杀。
等长漓的人一路安抚到这里来,重臣早就收敛够了钱财,彼时南朝民众只怕越发憎恶西凉的士兵。
提到西凉,苏锦溪的心里“咯噔”一下,自从离开良安城就下意识的很提起西凉了。
更是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调查其他来国的使臣,刻意遗忘不想提及,也让心口疼痛的那个人。
算了,能在想了,今日的目的不是为了这。
听说今日有陈国的使臣从这里过,所以特地在这里等着,然后准备杀了他。
京都城外,是所有的使臣必之地,不会让他们进去的。
这里面的重臣不是要做一城之王吗?好啊,那就让他做,让他跟任何人都最做不了易,做一只被砍了四只爪子的困。
倒要看看这些蠢材还会想出什么办法来。
有苏锦溪在一天,就要把这些人的爪牙全部给折断,最后,一定让他们跪地求饶。
当看到京都的时候,的心里已下定了决心。即便呼延铎不在了,也要竖起南朝国家的这面旗。
“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峰走到了边,小声说了一句。
当初苏锦溪本不想让他跟着,但是莫峰执意要跟着,没办法只能与他一起。
不过好在莫峰是个的人,他不会在面前提起的长漓还有西凉。
知道他在边,长漓也会安心一些,所以默认了。
即便离开,也做不出天底下最绝,最狠的事。
分离只是暂时的,等想通了,放下来,自然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