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如依的长气叹的更厉害了。过了好一会,迎着苏锦溪的目,手抚向的脸庞,目慈爱而又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你自己有主意,可终究是娘没用,没有保护好你,让你白白的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说到这里,的眼里就忍不住凝了泪水。从前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让心里乱极了。
“不,你不是。娘,你要知道,如今我能平安的活着就是最重要的。”苏锦溪知道心里的伤,所以极力安。娘是这个世上唯一疼爱的人,只有会掏心挖肝,不计报酬的对自己好。
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伤心。
苏锦溪说的实话,看着儿的眼睛,李如依的心里的确是好许多。尽管以前了很多的苦,但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娘,我们应该往前看!”儿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李如依的神一震。往事如烟,早该随风散去的,怎么能一而再而三的提起和缅怀?
“对,你说的对,我们都应该往前看。”为了让苏锦溪放心,李如依的边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见终于笑了,苏锦溪也安心了。
“那这些是用不上了?”李如依回过神之后,便指着屋中一大堆的东西不确定的问道。
苏锦溪丝毫没有犹豫的摇头:“用不上了,这绸缎还漂亮的,娘若是喜欢就留下吧。”
“不用,我都真把年纪了哪里用得上这么花哨的缎子!”李如依自嘲的笑了笑,忽然眼中一闪道:“诶,月夕应该用的上,这绸子做了夹袄很好看,给正好。”
苏锦溪点了点头,并没有做声,给也好。
许久没去看了,不知道的伤怎么样了?
此时苏月夕已休养了近两个月,伤好的差不多了。早就能下床走动了,只要肩膀上不做大动作即可。
贤妃的口谕,自然也是知道的。
尽管三姨娘跟唠叨了两句,上没说什么,可是心里确如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和吃味。
同样都是苏家的儿,之前苏月玲压一头,可现在二房倒了,苏锦溪依旧是压一头,仿佛真的映衬了苏暮宸嫌弃的那般景象,就是府上的一个多余的人。
对于现状,丝毫都不满足。即便那日,为苏锦溪挡了一刀,对依旧是稀疏平常,没有特别的好。虽然李如依走的勤便些,但终究与苏锦溪不同。
苏锦溪不是傻子,可是苏月夕却觉的心就像是铁做的一般,险些把命都送了,而可却无动于衷。
原本在房中坐着看书,脑袋里想的是别的事,看了没一会眼睛就花了。索也不看了,从炭火盆前站了起来,走到窗前。
火盆里烧着银丝碳,碳烧的通红,很暖和。今年的房间是第一次每日都燃着银丝碳,从前都是灰碳和陈年旧碳,虽然没有烟,可是却一直要翻动,不然没一会就熄灭了。
二姨娘苛待们,没有势力,便只能听之任之。今年们可谓是翻了,可心中并不满足。转推开窗,窗外是一片雪白,无论是树上还是地上的草丛,都是厚厚的一层雪,本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迎面吹来一阵雪风,冷冽的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小姐,把窗关了吧,不然是要着凉的。”刚打开窗户,一个丫鬟走了进来,五月,是从新调配来的丫鬟。
自从大房掌权后,便私下三姨娘把自己院子里的丫鬟都换了一个遍。有得是从外面买来的,有的是从前自己院子里不起眼却委以重任的丫鬟。
苏月夕权当做没听见,这些日子因为上有伤,所以都在府中,都快憋闷坏了。现下就是开个窗户气,也是难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