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民承蒙陛下抬爱担任主考一职。与两位副考,吏部两位郎中大人共同出题。前两题由吏部两位郎中大人所出,分别考核了文韬和武略。最后审核结果还有七人,但民私以为单有文韬武略尚且不够。”
“作为一个将军亲属,其勇气与武艺缺一不可。民遂偶得一法,命卫军帮忙在大殿设下阵法。本意是考应考者的勇气和武艺。却不想卫军太过凶猛,竟吓破了七人的胆子。不当之,莫香特向陛下请罪,请陛下务必责罚莫香考核不当之罪!”
莫香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解释加请罪。实际上却在无形中给自己定了醉,这无疑堵死了皇帝找茬的路。让皇帝不得不惩罚莫香这个考核不当的罪名。
然而皇帝虽然老迈却不昏聩,听到莫香竟然敢直接还手。不由双眸一眯道:“不必了,汝之所行皆是朕之所命。朕怎会因为考核容怪罪于汝。”
“只是朕听门前卫士所说,汝竟让卫军于大殿之上动刀兵。汝可知这是宫廷之大忌,若被发现便是抄家灭族之罪?”
皇帝转眼便又找了个机会发落莫香的罪过。莫香立刻反应,赶趴在地上大声说道:“陛下,民不知礼节,只想着皇命,故而犯了忌讳。此乃欺君之重罪,陛下重莫香以儆效尤。”
莫香这话力度便要大多了。之前的一番说辞还是在极度自保,但这次便不一样了。这次的回答可以说是正面威胁皇帝,如果皇帝真的依言发落莫香那便是不仁不义。
如果尽心竭力为皇帝作事,结果却落得一个抄家灭族的下场那今后还有谁敢再尽力替皇家做事?如果满朝文武,天下百姓都和皇帝离心离德,那天朝岂不是了一个空有排场的纸老虎?
意识到理莫香呢害,皇帝自然不敢再像之前想的那样重莫香了。但莫香如此胆大妄为,皇帝又怎么能够忍得下这口气?索直接下令道。
“莫香引刀兵如大殿罪大恶极,但念及其恪守皇命奉公职守,遂免其死罪。但有过不可不罚,遂判其杖刑二十。莫香你可知罪?”
莫香一听,知道自己这一场和皇帝的博弈算是彻底打赢了。所以连忙高呼:“民谢主隆恩!”
这时皇帝边的太监连忙站出来吩咐道:“卫士出列,执行皇命!”
门外的监门卫士兵立刻冲进来,将莫香带走。然后在皇宫大门口摆了一张凳子,在门前打了莫香二十板子。行走过程中,莫香特意拿出一千两银子给一个士兵。
那士兵会意,又和其他士兵换了一下眼神。几个人收了莫香的钱,在行刑时便故意放水。二十板子打在莫香上实际上也不过五六板而已。
不过尽管只有五六板子,莫香的屁依旧被打的皮开绽。疼也是真的十分疼痛,不过这终究比杀头或者打满二十板子要好的多。
打完以后,走路是不能走了。幸好李玉麒一直在皇宫门口等着莫香,看卫军行刑完了。便立刻人拿了软的毯子裹住莫香。然后了两个健壮的子抬着莫香往自己的将军府走去。
一路上李玉麒不停的数落莫香。
“这次太危险了,你明明知道这次考核是陛下亲自盯着的还敢在考核上做手脚。你就不怕陛下一怒之下直接不管不顾让卫军直接杀了你吗?你还敢再大殿上说那些话,是真的不想活了吗?你难道不知道这样说很有可能会激怒陛下吗?”
走了一路疼痛终于不那么强烈了,莫香这才扯着角对李玉麒笑道:“没事的,我相信皇帝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昏君。而且我们这位皇帝陛下,还真就没之前那么绝了。”
李玉麒没好气的白了莫香一眼说道:“这种事风险太大了好吗?而且,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破坏这次的招亲计划?这值得吗?”